“林夕,就现在来看,你根本不可能坚持到最终所谓的谈婚论嫁。”时渊自己也分不清楚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有没有私心。
可他很清楚的知道,林夕在意识到自己想要分手后,才会更痛苦。
“可现在……分不了手了。”
“想分手还有分不了的?”时渊皱眉问,“是他死缠烂打,还是你被威胁了?”
“是我怕闹出人命。”林夕苦笑,“像你说的,我意识到了,可能我自己也坚持不了了,所以很坚持的要分手,结果……”
林夕沉重的把闹分手后的事大致的说给时渊听,虽然谈不上威胁,但他字里行间都是一种轻生的说辞,林夕本来就有负罪感,又怎么敢……
“再说了,本来也是没有任何原因的分手,我……下不了这份心。”
林夕再次吐槽自己是个渣女,“而且我还会有一种想法,原本以为找一个很喜欢我的人就可以了,想不到连分手都这么难,早知道就应该慎重一点才行。”
“男人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时渊开解着她,“有时候,这也可以是一种手段。”
“可能吧。”林夕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虽然依旧有些郁闷,可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林夕将门打开,深呼吸。
“时渊,从旁观者的角度,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如果真的分手了,我可能没过多久,又会面临我妈妈负罪感的问题,到时候,可不一定找得到一个冤大头。”
“这才是你最纠结的,一直没有下定决心的原因吧。”时渊一针见血。
林夕然后背对着他,没敢转身,站在那里点点头,“所以我才一直说我很自私,是个渣女啊。”
时渊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那里盯着林夕的背影。
“想听我意见,就少在那里一口一个渣女的,听着讨人烦。”时渊语气不太好,他很不喜欢林夕这么贬低自己。
“嗯。”林夕的声音似乎带了哭腔,“你说说。”
时渊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纸巾,起身走到她身边。
“你们现在在一起不过半年,真的想分手,就要尽快。”时渊很客观的在一旁分析,“大学才几个月你就已经感受到煎熬,时间越久你只会越难受。”
时渊将纸巾递了过去:“忍不住想哭就哭吧。”
林夕只是低着头没看他,伸手接过却不说话。
“或许你应该这么想,就算你真的忍着熬过去了,到时候他真的做到了所有你提出来的条件,那到了那个时候,忍无可忍了,你还能分手吗?”时渊顿了顿,“半年的时间,还不至于让人爱的死去活来。可如果他真的做到了你要求的那一切,我相信可能那种感情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变成了一种执念了。”
“我妈……”林夕哽咽着,悄悄的拿着纸巾擦拭着眼角。
“如果她知道你是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她的负罪感,你觉得哪一种会让她更难受?”时渊接话,“俗话说,知女莫若母,你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会不了解你,林夕,别犯傻了,感情这种东西将就不了的。”
林夕偏过头,用力的擦了擦眼泪。
“谢谢。”说完,林夕却像逃离似的跑开了。
莫子游拎着奶茶回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时渊,好奇的打听着。
“时哥,你欺负林夕呀?我怎么瞧她哭着走了?”
“我是这种人?”时渊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转移话题,督促着莫子游干活。
两个人准备着演讲比赛的事,一边闲聊着。
突然,时渊问。
“子游,你一门心思暗戳戳的要追师姐,有没有想过万一师姐有男朋友,你要怎么办?”
莫子游停下了手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