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景漓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愕然失色:“钱大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钱满贵:“你当爹了。”
沈景漓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可置信:“你说,我有孩子了…?”
钱满贵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对的!贵妃确实已有身孕,此事千真万确,假不了!!”
他忧心忡忡的对着沈景漓说道:“沈老弟,钱某觉得吧,在秦夜玦没到来前,你需得多费心想想…该如何向他解释。”
“此事马虎不得,你可得好好解释,注意,千万要捡好话说!实在不行,你直接扑倒他吧,让他爽了,你就没事了。”
沈景漓一脸问号,她到现在都还没捋明白事:“我…我解释什么啊?”
“难道,你就不需要解释一下…为何会管不住下半身,喜当爹的事吗!?”
“沈老弟,你男人可是个醋缸啊!!”
要是秦夜玦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发现沈老弟有个孩子,按照他的脾性,指不定怎么疯呢!!
钱满贵为沈景漓捏了一把汗,他的心可真大,都当爹的人了,居然还在问该解释什么…。
沈老弟是当真不知秦夜玦动怒起来是什么样的吗!?都这个节骨眼了,他怎么还一副懵叉叉的模样。
懵叉叉的沈景漓灵魂发问:“不是…钱大哥,她…她到底是怎么怀的啊…!?”
钱大人抿了抿唇,他左看右看,压低音音道:“沈老弟,那种事,光天化日之下,有细说的必要吗?!”
“你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啊!?”
沈景漓:“……”
“其实吧,贵妃有孕,也是好事,一来,可以让临王与太师两党相争,临王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对付太师身上,但是…我们也不可掉以轻心呐。”
沈景漓心里乱作一团,她蹲在地上,支着下巴思考。
钱满贵见沈景漓还处于懵圈状态,他从怀中拿出口哨一吹,不一会儿,一只信鸽就停在了钱满贵的手臂上。
他先把将纸张挂在信鸽的腿间,随后拍了拍它的后背,信鸽便扬长而去了。
沈景漓目睹了全过程,她问道:“钱大哥,秦夜玦…大概多久才会来找我??”
“这个真不好说,钱某还不知王爷此时在何处,你且耐心等等,放心,王爷不舍得让你等太久。”
她点头浅笑:“好…”
一想到秦夜玦,沈景漓就心头一暖,期待感十足。
钱满贵思虑再三,认真道:“沈老弟,我们去云城投宿怕是不妥,附近有个通州县,我们可以先找个不起眼的客栈暂歇。”
沈景漓起身后,整理了一下衣襟,“行,那我们现在就去找裘大人吧。”
二人朝裘直的方向走去,沈景漓忽而想到了什么,她立刻拉住了钱满贵的衣袖,迟疑道:“…钱大哥,那个…其实裘大人并不知道我是皇上,我又与他偶遇在青山寨…”
“不知道也无妨,这是小事,钱某不与他说实情就行了。”
沈景漓干笑两声,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其实…不仅仅只是不知道身份而已,我还多了一重…身份。”
钱满贵此时还没意识到不对劲。
沈景漓的声音似蚊子叫:“我的新身份…与你…有一丢丢的关系。”
钱满贵满头雾水:“额…?然后呢?”
沈景漓深吸一口气,她清了清嗓子,一鼓作气道:“我现在的新身份是…首富家的…不受宠小妾生的…被赶出家门的…毁容儿子…”
钱满贵更加疑惑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说完呢,我还在钱府吃不饱穿不暖,不得已去顾斯辰府上打零工,后来,我意外毁容,你嫌弃我丢人,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