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态度强烈,“而且我是正经男人,以后这种事你别再找我了,咱们可以做兄弟,要我做你的……不行!”
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啊!?
谭嘉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一团乱麻。
“咯吱——”
房门被推开。
“二位。”
裴礼走了进来,“你们昨晚做什么了,都日上三竿了……”
话音还未落,便发现房中气氛不对。
李怀安还在提着裤子,上半身还光着。
床上的谭嘉誉也没穿衣服,见到裴礼,他还羞涩的扯过被子挡住身子。
这画面,辣眼睛。
谭嘉誉急忙解释,“裴礼,你别误会,我跟李师弟是清白的……”
“造孽啊!”
李怀安羞愤的不行,捂着脸便要往屋外跑,可跑出两步,便折回来将谭嘉誉手里的木剑夺走。
“且慢。”
“二位,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裴礼伸手拦下李怀安,费了好一番口舌,这才了解前因后果,
对此,裴礼无奈一笑,只能讲述起事情经过。
今日清晨时分,天还蒙蒙亮,裴礼率先醒了过来,见这两人还在睡,索性将他们扶进房间。
闻言,谭嘉誉与李怀安这才松了口气。
李怀安有惊无险的拍了拍胸脯,“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是被拽进来的呢。”
谭嘉誉则叮嘱一声,“裴礼,下次再有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们分两间房。”
“对对对!”
李怀安附和,“而且也不要帮我们脱衣服了,穿着衣服睡也没啥。”
裴礼顿了顿,好半晌才回了一句,“你们的衣服,不是我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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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两人刚放下来的心,一点点又悬了起来。
“别多想了,反正是自家兄弟,没吃亏,也没便宜外人。”
裴礼不太会安慰人,但还是尽量说着安慰的话。
但不知何故,他安慰完,谭嘉誉两人看着更痛苦了。
“先把衣服穿上吧,还有事呢。”
裴礼说罢,便是自行退出了房间。
房中两人磨蹭了半天,终于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但明显不太自然。
庭院里。
裴礼已经沏好了醒酒茶,倒好了三杯,示意两人坐下。
两人相隔老远坐了下来。
许是看气氛有些沉闷,谭嘉誉率先开口,“裴礼,你说有事,什么事?”
“老皇帝,死了。”
裴礼喝了口茶,“太子虞玄继位,改年号承天,现在是承天一年。”
“对对对,昨日我来时,就是想说这事。”
李怀安站了起来,补充道:“而且倭寇卷土重来,已经连下明州三郡之地,宗主已经决定要派弟子抗倭。”
“承天一年。”
谭嘉誉一声呢喃,没想到仅是睡了一觉,皇帝都换人做了,当真是世事无常。
老皇帝这一死,怕是一些早就蠢蠢欲动的家伙,再也忍不住了。
只是令人诧异的是,倭寇居然恰好在这个节骨眼卷土重来。
他倏地想到李怀安所说,剑宗弟子要下山抗倭。
见裴礼似乎并不意外,谭嘉誉当下问道:“裴兄,你怎么知道这事?”
裴礼抬了抬头,“我刚从玉青峰回来。”
ps,晚点还有一章。
我在大虞当杀手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