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妈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易中海则紧皱眉头,沉默不语。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丫头,你知道你丈夫是怎样的人吗?他怎么可能与贾家的女子私通呢?”
大妈哽咽道:“可...可他很久没回房了。”
易中海一脸不解:“我之前说的是,我肚子不舒服,多待了一会厕所!”
“啪嗒!”
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空气中瞬间安静下来。
大半天的哭泣与沉默后,聋老太太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中海啊,关于贾家张丫头的事情,是陈言先透露的吧?”
易中海回答:“没错,他说看见贾张氏半夜与一位老人私会,众人便误以为是我,我又能如何?”
聋老太太思考片刻,摇头道:“我说的不是你啊,中海啊,以后你最好与老陈家的孙子保持距离。”
易中海反问道:“陈言?他能做什么,我需要躲着他吗?”
聋老太太回答:“小时候都说你聪明,怎么现在就变得愚钝了?这件事仅凭陈家孙子的一面之词,又有谁亲眼所见,谁敢断言那是 ?”
聋老太太不愧为经验丰富,对人事物的洞察力远超常人。在院子里,所有人似乎都被陈言玩弄于股掌之间,唯有她能看清事情的真貌。但她深知,陈家孙子并非恶意之人。
至于那背后,传开的贾张氏与老汉私通的消息,聋老太太推测可能是陈言故意为之,或是单纯为了陷害贾张氏。她倾向于前者,因此警告易中海要避开陈言。
这件事实在有些滑稽:让一位年过半百的大爷去躲避一个只有十八岁、在院子里地位并不稳固的小伙子。但这正是聋老太太认为易中海不是陈言对手的证据。
易中海听完,满心委屈,却又无奈。尽管这话出自聋老太太之口,他也只能接受。
关于那位大妈,听了聋老太的话语,她也开始意识到可能误解了易中海。
"如果是陈言干的,那小子确实不地道。" 她说道。
"他对待好人善良,对待坏人则冷漠,这样的小伙子,不像他爷爷那般仁慈,恐怕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人。" 聋老太太叹息道,仿佛回忆起了某些往事,许久未开口。
随后,她竟然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出了视线。
聋老太离开后。
易中海心中越来越不安,贾张氏那晚 的事情,只有陈言一人提起,其他人似乎是在随波逐流。如果这一切都是陈言刻意编造的,那么他今天在院子里丢丑,全都是因为陈言。易中海心中暗自记恨,等待机会成熟,必将报复。
至于聋老太太的警告,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自己经历的事情比陈言多得多。陈言想要跟他争斗,根本不可能。聋老太太的言论有些夸张了。
这个想法,如果被聋老太知道,她非得拿着拐杖打易中海不可。
话说回来,
易中海受到不白之冤,被卷入争斗,另一边的贾张氏也遭遇了不小的困扰。
两小时之前,
张老三和李老四将贾张氏抬出了四合院,原以为只要送她去医院就能解决一切。没想到,在途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原因在于贾张氏自身。
尽管那道雷符没有破坏贾张氏的内脏,却给她带来了不小的伤害。她的身体某一部分被电击烧焦,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肉香。这股香味恰好吸引了附近的一群流浪狗。
这群流浪狗将张老三和李老四困在了一条小巷的死角,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凶狠和渴望,仿佛视贾张氏为美味的烤肉。
张老三和李老四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顿时陷入了慌乱。他们的慌张,无疑成了贾张氏的不幸。
接着,一群流浪狗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