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值班的王俞,正喜笑颜开的刷着短视频,冷不丁的从保安亭窗外传来个声音,还是大半夜,顿时有种浑身长毛的感觉,再隔着窗户一看,一个长着两个脑袋的黑影把窗户的光线挡了个严实,这下子吓得腿都有点哆嗦了,只管闭上眼睛大声呼唤“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嗞。。。。。”门开了,王俞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儿,抱着脑袋蹲在桌角。 “兄弟,我找人,李子源李道长!”王俞从眯缝着眼儿偷偷的从咯吱窝里偷瞄,有脚,但有四个,再一看那是两个人的四只脚,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喘了口粗气,脸色都白了不少。 “哥们,大晚上的,你这儿来找人,你吓死我了!诶!庄燚!”只见来人身高体壮,一只胳膊就夹住了昏睡的庄燚,背后还背着个巨大的木匣子。 “有人让我把庄燚送到这儿,交给李道长!” “哦!老李啊!他就住在里面的石碑场,你沿着大路进去直走,尽头左拐是石碑场,右拐是墓园。庄燚怎么了?” “睡着了”白楚也不会编瞎话,当然晚上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对普通人说的。 “庄燚,庄燚。。。”王俞推了推庄燚,但只是让他的呼噜声稍微卡了壳。 “好的,谢谢!”白楚双手抱起庄燚,往石碑场去了,王俞一个人在那里瞎琢磨起来,庄燚到底是不是GAY,感觉应该是受,那四院院花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双性恋,于是之后的几天福禧园关于庄燚的八卦又有了新版本。 石碑场的小屋的门大开着,屋里的灯光映衬着无尽黑暗夜晚,白楚还没走进屋,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这徒弟,秉性木讷纯良,但天赋尚佳,5岁跟着我修行,墨家罡气也有相当火候,可这圈子也是江湖,有江湖就难免要些玲珑取巧,嗨。。。。。” “显摆啥,赶紧滚蛋,第一次听说请人喝酒只带张嘴的!我都替你们铁萃门觉得丢人!” “嚯嚯!说曹操曹操和关羽就一起到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铁萃门现任掌门公孙满,黝黑的皮肤,花白的络腮胡根根分明跟仙人掌似的,一身运动套装,也是线条分明,只是个子比白楚矮了不少,但看他有青筋暴起的手臂确实比李子源这瘦柴火干壮实多了。 “师傅,你怎么在这儿!”白楚有点吃惊,因为这次息事会邀请的本来是师傅,但师傅执意安排自己跑这一趟,说是让自己历练历练。 “师傅去哪里还要向你交代吗?” 公孙满孑然一身,没有子嗣,游历江湖,捡到还在襁褓中的白楚,可这公孙满闲散惯了,哪里照顾得了一个孩子,也曾试过送去孤儿院,但这孩子认人,只要一离开公孙满就哭个不停,最后公孙满心软就当爹当妈的把这孩子拉扯大,并且把一身的本事倾囊相授,不是儿子胜似儿子,而白楚也极为孝顺这位不是父亲的父亲。 “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老满,好像谁没有徒弟似的!”李子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然来到庄燚身边,拿出小瓷瓶在庄燚的鼻子下面晃了晃,立马就让昏睡的人眼皮翻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醒来第一眼看到李子源,庄燚当然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自己的高光时刻。 “老小子,我跟你说,我今天牛逼坏了!你知道那蝾螈怪。。。嚯嚯。。。那么大。。。。我一个人。。。” “咳咳”李子源环顾了四周,咳嗽两声提醒庄燚此时的环境。 “我一个人肯定干不过啊!多亏了白楚,这小兄弟牛逼坏了”庄燚这才缓过神来,只记得自己最后骂骂咧咧的把蝾螈怪给烤了,不过在李子源的眼神以及不合时宜的咳嗽声中,还是恢复了几分成年人的人情世故。 “哪里哪里”白楚虽然不会说话,但听好话还是会的,心里也是一阵受用,当然还包括他那个拿牛栏山瓶子吹的师傅。 “小伙子,你师父说他弟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