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难道你以为,你连师姐都打不过就能成为顶尖高手?”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但总得有个评价标准吧?”
“练武和习文其实是一个道理,你有听说给读书人划品阶的吗?”
“那读书人不还有秀才、举人、进士什么的……”
“嗨哟,师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敢顶嘴?!把裤子脱了!”
“师姐!我已经大了,不能打屁股了!!!哎哟……”
…………
“老弟?”张大彪探过脑袋,伸手推了推入神的钟黎。
“哦哦哦,你说的没错。”
“什么没错?”
“连江寨就是一群水匪,空有一身蛮力,没啥本事。”
张大彪顿时一脸嫌弃。
啧啧啧,编,可劲儿编,喜欢装是吧?
得,我不问了。
“你这人啊哪都没的挑,唯独有一个缺点为兄很是不认可。”
张大彪砸吧砸吧嘴,开始评头论足起来。
“嗯?说来听听。”
“太过谦虚!为兄知你品格高尚不愿做那争名逐利之辈,但人在江湖,就要像那小孩滋尿窝,哪怕离地只有两尺,也要有滋出一丈的豪气。虽不至于万人敬仰,但好歹也要有个响当当的名号不是?”
“那大哥你看我行吗?”
“有何不可?!”
“那大哥你对江湖很了解吗?”
“啊,这……为兄最远只到过隔壁县城……”
钟黎自然不会跟他较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江湖水深,小心点儿总没什么大错,你说对吧?”
“倒也有理……”
钟黎沉吟片刻:“连江寨一事远没有寻仇那么简单,其中牵扯的秘密不是三两句说得清楚的。大哥你要做好准备,雨过未必是天晴,也可能是风云际会,龙蛇起舞。”
张大彪当然能听懂:“你是说,天水镇?”
钟黎回过头,向远处的小镇看去:“连江寨都能这么快得到消息,只怕好事的江湖人马大概已经快到了吧。”
张大彪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当然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意思?你是说要有跑江湖的来天水镇?”
“不止,可能那些大门大派,也有心掺上一脚。”
钟黎现在不确定,那将消息透露出去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那幕后之人既然能够向连江寨透露自己杀了陈金奎。
未必就不会把这件事告知整个江湖。
哎哟,头痛。
麻烦来的也太快了。
钟黎所有的猜测终究只是基于鱼老三的一面之词。
准不准确还另说。
自然不能急着向张大彪说清楚。
“没事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兄弟二人只管以不变应万变即可,当务之急,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说,为兄一定鼎力相助!”张大彪用力攥紧拳头。
“放轻松……”钟黎又拍拍张大彪,示意他往庙里看:“连江寨老家早就被连锅端了,他们的身家性命,必然都是随身携带……”
“难道说……”
张大彪呼吸有些急促,连江寨好歹也是江南水道巨擘,就算这五年在泥浆里滚得浑身是泥,可是几十年的积攒,怎么还不有点底蕴?!
钟黎随手将那鱼老三的舌头一丢,身形一闪,进入破庙,张大彪紧随其后。
一脚踹倒那个发射炮弩的马车,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临时的马棚。
“乖乖,都是宝驹啊!”张大彪失神道:“连江寨这些虾兵蟹将真是糟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