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看着手里的资料,这时李彦带着的人也走了出来。
望着这群人,阮玲死死的握着手里的资料,所有的虚假温柔被撕开,大步朝着阮雪走去,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阮雪脸上。
啪!
阮雪没有躲,那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李彦几乎是冲到阮雪面前,“太太!”
“我没事。”阮雪摆摆手,示意李彦自己没事,然后看向阮玲,“这一巴掌,算是圆了我们这些年的情分。”
“你凭什么动我的公司?阮雪,恺易传媒是我爸的心血,现在也在我的名下,你的手会不会伸的太长了。”阮玲根本不在意阮雪说的话,她们之前何曾有过真正的情谊可言?
“爸的心血?你也知道是爸的心血,那你就这么糟蹋?还有齐建是你继父吧,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爸跳楼的时候齐建在场?”阮雪死死的盯着阮玲的脸。
阮玲似乎早有准备,确切的说在得知刘记者跟阮雪他们有接触之后,阮玲就已经有了预案,“你也知道那是继父,他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是吗?”阮玲对父亲死亡的冷漠,是出乎阮雪预料之外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许久,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但什么都没有,在刹那的情绪外放之后,阮玲又恢复成了之前那个刀枪不入的阮玲。
甚至还因为阮雪迅速肿胀起来的脸颊,唇角带笑。
“你说如果我证明,当时不止齐建在场,还有你在场,警方会怎么想?”阮雪在片刻的恼怒之后,冷淡的回击。
“那你就找呗。”阮玲又不是被吓大的,怎么会担忧阮雪的威胁。
阮雪不再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阮玲。
阮玲似乎想起什么,“知道你今天查了账,不过你也知道我对经营公司一窍不通,这些事情都是齐建负责的,如果他有什么触犯法律的事情,找他就好了。”
“阮玲你……”
“我怎么?”阮玲反问,接着又想起什么,“你说如果我让少天咬死了慕总,你说法官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我们走吧。”阮雪不想根阮玲继续口舌之争,该拿到的证据,她已经拿到。
只是才从阮玲身旁走过,对方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上次中了你偷梁换柱的道,这次我还会中?”
阮雪身体忽然一僵,扭头看向阮玲,“如果我妈有什么意外,你和你妈也休想全身而退。”
“呵呵。”
听着阮玲不甚在意的笑声,阮雪一身薄汗,上了车就给医院打电话,可那边怎么都联系不上,“怎么回事?”
“太太你先别着急,我再联系。”坐在副驾驶,边安抚阮雪边给他的人拨打电话。
只是不知为何也联系不上。
阿三见此将车子开的飞快,但等他们到滨长的时候仍旧过了十一点。
夜已深,疗养院安静的有种诡异感。
阮雪一拨人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叶撷之所在的楼层,然后就发现叶女士的病房门口没有一个人。
那股不好的感觉再次萦上阮雪心头,眼眶不由自主的发红,站在门口没敢进去。
她怕。
今日叶女士好不容易苏醒,她真的很怕,还没有高兴就再次失去。
偏偏这时里面响起了脚步声,阮雪猛地警惕起来,伸手就要推门,门却先一步被拉开,她整个人瞬间呆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挺拔如松,气质是一贯的冷峻,额间的碎发有些乱,打破了平日的死板严谨,愈发的英俊迷人。
正是上午被警方带走的慕珺辰。
“你……你怎么回来了?”阮雪怔怔的问,完全没有意识到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她整颗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