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笑容,连忙摇头,道“我没有生病。”
绞尽脑汁,委实寻不到好的法子让星阑继续硬着头皮和忘念叙话,眼睛不由自主的扫视着屋内的家具,最后定睛在门旁边的绣架。
“前辈,您绣的东涣岛图可真好看。”星阑起身,走到刺绣架旁,坐在椅子上,指腹轻轻划过顺滑的刺绣表面,“不知,前辈可否愿意教我绣一针?”
言语中的意味悠长,让人着实难以一一把握。
“当然可以。”
忘念见星阑不在那样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语之后让自己叫她绣花,倒是很乐意的站起身走到绣架旁,取出一根针交给星阑,道“是你自己绣,还是我亲手教你?”
“亲手教我。”星阑轻微的凝噎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说道。
忘念轻笑了一下,温柔的握住星阑的手背,食指和拇指控制星阑手里的针,在透薄的绣布来回灵活的穿梭着。
星阑额头上露出一根青筋,皱着的眉眼早已在皮肤触碰的时候烫红,眼角含着泪珠,胸脯上下轻微的起伏着。
她缓缓闭上双眼,只感觉到额头上温热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脑海,后背的温暖让她贪恋,手背难以言说的感触更让她心尖颤抖。
悬挂在腰间的玉佩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的明亮,夺目。
原来,母亲的怀抱是如此的让人心安。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本不期望的那些竟然会兜兜转转,轮回到原点,曾经避之不及的感触,如今竟然活生生的在自己的体内流淌着。
母亲的怀抱虽然陌生,但却有那样的熟悉,世间独一无二的感觉,说的应该就是现在吧。
星阑紧闭着的双眸在夜明珠下泛着亮光,脸颊滑下四道泪痕,汇合在嘴角,苦涩的咸味占满了她的口腔,她的心脏,顺着血液,刺激着身体中最微妙的神经。
她蓦然睁开双眼,用力将针往后一刺,扎破了忘念的食指,迅速的将流出来的血液擦在玉佩上。
“星阑?”忘念压住伤口,不知道这个孩子又犯了什么魔怔。
“前辈,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星阑红着眼眶说罢也将自己的食指扎破,血液滴在玉佩上。只见手中的玉佩逐渐悬浮在空中,白色的部分贪婪的吸收表层的血液,在里面凝聚成了一个艳红的血滴。
“前辈,这枚玉佩是天地玄黄胎膜所制,可以找寻失散的亲人。”星阑内心早已慌乱的不知道方向,只能定定的看着空中的玉佩,泪眼婆娑的解释道。,深怕因为说错话而让忘念误会。
忘念也看着玉佩,疑惑的开口道“难道,我们是亲人?”
“不错。”
星阑当即转过身走到忘念的身边,抓着她的手,哽咽道“前辈,您就是我的母亲!您忘了吗?”
“你这孩子真的生病了?”
忘念眼神一滞,随后抽出自己的手,放在星阑的额头上,果然很烫,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星阑啊,我这辈子从未嫁过人,怎会有你这么大的孩子。你应该是伤风了,我去医斋给你拿点药,昂。”说罢就往外走去。
“我没有生病!”
情急之下的星阑大吼道,她紧紧的抓住忘念的袖子,颤抖着嘴唇说着,“您知道吗,这枚玉佩只有见到至亲之人才会发亮,我从小无父无母,以为从此孑然一身,再无双亲。可上天注定,让我在茫茫人海中能找到您,早已经是实属不易,您为何还要这样对我?”
说到最后,星阑自己早已泣不成声,她不明白母亲为何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存在,难道她真的放弃了吗?不,不会的,她不敢相信!
忘念被星阑的这番举动弄得捉不着头脑,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捧着星阑的脸颊,替她顺好凌乱的发丝。
她笑道“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