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杀人?可是,小梨,我们没有证据,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王春梅叹了口气,咬牙心一横道:
“大不了,我去坐牢,只要你在外面一切都好,就行了。”
“妈,别说傻话,我怎么可能让您去坐牢!”温梨说着,拿起手机给张乐乐去了电话。
张乐乐原本在参加个律师行业协会的活动,一听,直接脚踩着奔驰油门冲过来了。
她做律师这么多年,见识过的奇葩案例和狗血事情不少。
不过,在看完那封律师函和听完温梨说的身世后,也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
“果然,现实生活真的是比小说还狗血精彩!”张乐乐气愤感叹着,脑海里也在飞快思忖着对策,“王阿姨,温梨,你们先别着急。”
“我们法律上讲究谁主张谁举证。她说您拐走温梨,她就得有证据!”
“况且,沐景威不是她的儿子么,她现在说温梨是她女儿,那不是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除非,她愿意承认当年狸猫换太子。”
“先不说这些,她突然这样,温梨,你还是小心一点。豪门之间为了争家产,很多事情都能做出来,不要一不小心被人当做了棋子。”
温梨点点头,“这个我懂,乐乐姐。”
“我刚刚查了一下,温梨出生的那个私立医院,十年前就被推翻重建了项目,而买下医院的,正是沐氏集团。法律上讲究人证和物证,物证是肯定没了的,只能看看人证。阿姨,那个医院假保洁,您还有印象吗?”
张乐乐说完,眉心一拧。
二十年了,怎么可能有印象。
就算有印象,对方是否还活着?
或者,是否愿意出来作证,都是问题。
毕竟那意味着,他得背上杀人未遂的罪名。
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王春梅痛苦回忆了一下,这才道:
“张律师,我记不起来了。不过那人个子很瘦很高,戴着口罩和帽子,眉毛上有一颗黑豆大的痣,手背上还有道刀疤。当时我很诧异,医院的保洁,怎么会聘用手上有刀疤的人,至于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张乐乐眼底一亮,“阿姨,他多大年纪?”
“四十多吧......”
温梨眉心一沉,“这样的话,现在都六十多了......”
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了。
“这样子,你们先别急,他不是有犯罪案底吗?我回去找关系问一下二十年前有犯罪前科的人,他的特征还是比较明显的。”
“谢谢你,张律师。”王春梅很是感激道。
来西京这段时间,沈宴清是给她第一个感觉很厉害很温暖可靠的人。
张乐乐是第二个。
有这两人在女儿身边,她突然感觉,自己可以放心不少。
“谢谢你,乐乐姐,我这边也想想办法。”温梨说完,想起之前沐景威说过的话语。
她想了想,从拦截黑名单里把沐景威放了出来,又给对方发了条短信过去。
“阿姨,温梨,我先走了,有什么新发现或者遇到问题,就及时给我电话。”张乐乐见该问的信息都问完了,提起爱马仕铂金包起身告辞。
“张律师,留下吃了饭再走吧。”王春梅连忙起了身。
张乐乐笑道,“不了,王阿姨,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再来吃也不迟。”
“乐乐姐,我送你。”温梨知道她一向都是工作为重,便也没有多留,“对了,乐乐姐,这个案子,律师费是多少,我现在给你转过来。”
“不急,等我晚点问完公安和监狱那边的朋友再说。”张乐乐说完,睨了她一眼,“温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