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此时显得狭促,勉强装下了薛通一行,他替萧玉儿三人换了妆容,多少作点防范。
所幸一路无事,薛通选择鸿昌西南的煦风城登岛。
鸿昌既为万屿首屈一指的大岛,造船业自十分发达,薛通独自一人,找了家大型船厂。
“前辈需要什么样的船?”管事前倨后恭,先天级的客人极为罕见。
“本座的破船实在太小,外海捕猎常遇风暴,几次都搞得很不舒服,太过不便,想造艘大点的船,航速慢些无妨。”
“小的明白,这是船型尺寸图。”管事递上图册。
“最大的这种,用最结实的铁青木,板料比平常增厚两寸。”薛通说道。
船长三十二丈,宽五丈,铁浆动力加双桅风帆,比薛通当年的船还大了两成。
管事眼睛发亮,好些年都没遇到这么大的生意了,他叫来帮手,又问了问其他诸如舱房、辅助设施、工期等要求,劈里啪啦一算,说道:“前辈,承惠二十八万六千灵石。”
“好,本座三月后来取。”薛通付罢订金,汇合萧玉儿六人,乘马车前往甘泉城。
他集萃堂溜了一圈,还是严家的店铺。
薛通越墙飞入严府,“带我去见严老夫人,故友来访!”
巡逻家丁结巴道:“前辈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
“我说呢,薛道长此时还敢抛头露面,定有要事。”
“老身法海破损,确实用了些不一样的丹药。”严秋苓听完薛通讲述,说道。
“严夫人可否透露一二,冷望近日没敢骚扰严家吧。”薛通暗指帮了她忙,吓退了冷望。
“非但配方能给你,再送几枚灵丹亦无妨,不过须拿冷贼的脑袋来换!”严秋苓的话如同一盆冷水。
“恐...恐怕薛某无法办到,可有什么变通之法?”
“薛道长能灭梁炅,还杀不了冷望?”
“冷望未再惹事,人又在昌武宗,我哪有理由和机会杀他。”薛通说道。
“那老身就爱莫能助了”严秋苓心知,仅此机会才能与薛通讨价还价,要他替严家出力,必须抓牢。
“说实话,冷望始终为严家大患,不再骚扰皆因薛某之故,严夫人不肯帮忙,时间长了,冷望见薛某久不露面,极可能重起事端。”
“薛某愿花钱买下老夫人的丹方,留书一封以威慑冷望,如此你我俱得好处,何乐而不为?”薛通正反两面说全,劝道。
“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求薛道长想想办法,完成老身心愿。”
“薛某无能为力,能互帮的就这些,老夫人好自为之。”薛通起身告辞道。
严秋苓眼神无光,在薛通踏出门槛的一刻突然道:“好吧,老身年青时因奇缘得了本《太白医经》,内中伤药远超普通丹书,七十万卖于薛道长,只可自用,不得外传。”
“另有灵丹两粒,二十五万灵石。”
严秋苓语气哀怨,一种心碎的感觉传递出来,薛通一震,他忽然有点可怜起这位无助的老妇人。
“薛某感激不尽!”
薛通当即修书一封,其意严家于己有恩,欺负严家即是欺薛通,若行事过分,必讨回公道,绝不相饶。路见不平者及时相助,他亦会记下人情。
薛通仍不满意,指名道姓又专写了一帖,警告冷望不得妄用武力,闹出人命或重伤,定当小命不保!
“这样可以了吧,冷望不想要脑袋的话另说。”
严秋苓仔细阅罢,面色好转,“道长留的书、贴,语气足够严厉,只能这样了。”
二人银货两讫,薛通问道:“老夫人既担心冷望,为何不搬离甘泉城?”
“唉,你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