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自己被推上断头台的场景,那冰冷的刀刃让他不寒而栗。
他后悔自己的鲁莽,后悔没有考虑后果。他一直以来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和权力为所欲为,却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哈、哈、哈......”拓跋于风突然狂笑起来:“温宇轩,温将军。你怎知我要闯你绯羽军的大营。我是在抓捕两名柔然的细作。”
“我的哨探报告。”拓跋于风开始反咬一口。“发现两名柔然细作潜入你军营之内,我这是带人抓捕此二人而来。”
“而你却在营门阻拦与我。”拓跋于风越来越不要脸了。“不但阻拦我抓捕柔然细作,还无缘无故的坏我大旗。温宇轩,你该当何罪?”
“我草你姥姥的!”钱鸣多大骂道:“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个狗日的二逼玩意儿。”
钱鸣多眼睛的余光感觉到,站在他左右的几百个绯羽军的女兵们都在用惊诧的表情看着自己。
“是不是自己骂拓跋于风骂的过于脏了?”钱鸣多抬眼发现拓跋于风和他所率的骑兵们也在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看来骂的是挺脏的。”
“辕门勒马,没有疾驰而入,你已输于势;只要我交出鞭笞你亲兵之人,而不是要责罚与我,你已输于气。”钱鸣多咬文嚼字,故作斯文的说道:
“血口喷人,故作姿态!你已输于胆。”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和自信。
“若你再敢胡作非为,胡搅蛮缠......”钱鸣多用利刃一般的目光射向拓跋于风,轻蔑的说道:“我取你项上之首级,就犹如裤兜里拿香烟一般轻松自如。”
钱鸣多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大旗,淡然的说道:“你丫要不信,就看看此旗。”
拓跋于风脸色苍白,他现在非常忌惮温宇轩的绝世武功。瞥了一眼地上的将旗,心中瞬间充满了恐惧。
他深知,若继续纠缠下去,恐性命难保。于是,他咬咬牙,狠狠瞪了钱明多一眼,不甘地说道:“今日之事,本将军暂且记下。我们走!”
说罢,他带着骑兵们灰溜溜地离去。绯羽军的女兵们看着钱明多,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