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您看啊,您是萧家的掌权人,代表着萧家脸面和荣耀,俗话说纸包不住火,我要是真做了你的情人,你说这事闹出去……我小小平民没什么,但是您就不一样了!”
南妩还能怎么办?只能试着用萧家的名誉压一压他,算是碰碰运气,万一他听得进去呢?
结果证明,这货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
“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地位,我还顾忌那些玩意儿?”
南妩张了张嘴,无话可说了。
“南小姐,你这个人不厚道,之前骑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妥?在我身上又喊又叫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妥?怎么着,你现在是金盆洗手从良了?”萧慎喉结里溢出一股冷嘲热讽,连眼神都带着嘲笑。
南妩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妈的!
这辈子没这么无地自容。
当初可不是就她挑起的这把火,都是她活该!
正出神,下面突如其来的一股清凉让她身子一颤,反应过来时,底裤已经被扯了。
刹那间,南妩发根都竖了起来,“四爷,你……”
“嘘!小点声,杜凛可没走远哦,你想让他听你叫床的话,我无所谓!”萧慎在唇上比了根食指。
就知道会是这样!
就在这张桌上,就是这个姿势,萧慎全程只用一只手。
他很懂得掌握节奏,南妩不想要时,他大展技巧,将她带上云端,南妩想要时,他釜底抽薪,逼着她求他给。
半小时后,南妩气喘吁吁的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好似从河塘里打捞出来的一样,分明没出一点力,却比男下女上时筋疲力尽的多。
萧慎洗完手出来,托着棉柔巾擦干,目光瞥向沙发上的女人,不禁嘲笑,“你知足吧,要不是看在你之前因为体力不支发烧的份上,我非得弄你个半死不活!”
南妩:“……”
行吧,这话她信。
萧慎下楼,在外等候的杜凛下意识站起了身,伸长了脖子往他身后瞅。
“怎么就慎哥你自己,南小姐呢?”
语毕,便挨了萧慎一记冷眼。
杜凛心虚虚的,“别,慎哥,你这样看我怪可怕的,有话您直说!”
“不该看的人,不好看,不然哪天被人抠了眼睛,那就可惜了!”
分明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得杜凛不禁一个冷颤,浑身肉疼。
啥意思?
咱慎哥动真格的了?
不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