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泉都不想让你们看,更别提村志了,开了口也是碰一鼻子灰,”何姒想了想,眼神里光芒狡黠,“你们不提,是不想打草惊蛇,一则不要引起村人对村志的特别保护,二则万一村志丢了,也怪不到你们头上。”
“阿姒变坏了。”
“阿姒是长大了。”何姒说着,摇头晃脑,十分得意地穿入镜中。
两人从酒店小小的卧室中消失,出现在沙泉村暂时落脚的土屋内,秦鉴牵着何姒的手,离开前心事重重的样子一扫而空。
范宇正翘着二郎腿毫无形象地瘫在椅背上,见状忙不迭地吐槽:“哎哟这恋爱的酸臭味啊……啧啧啧。”
秦鉴只当没听见,长袖拂过沙发上累积的沙尘,示意何姒坐下,可范宇却忍不住不说话,接着道:“何姒,你可知秦叔今天冒着被无关人等发现的风险,莫名其妙从车上消失,又莫名其妙地出现这事吧?”
“不知道,”何姒说的义正辞严,“那被发现了吗?”
“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行了。”何姒利落地打断范宇的话,秦鉴闻言微微一笑,内心产生了一种吃到肉骨头的小狗想摇头晃脑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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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两个恋爱脑,没救了。”
“恋爱脑才不会陪你来这沙漠苦守呢。”何姒回了一句。
“对哦,那恋爱脑会做什么?”范宇一副懵懂的样子,却故意拖长了语调:“花前月下,孤男寡女,五星级酒店……让我想想。”
“闭嘴吧你。”何姒斗不过流氓,红了脸,只好转移话题,“天也全黑了,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要不先出去看看。”
范宇是个见好就收的,再说如今确实有任务在身,陈述年才救了一半,泉水的来龙去脉也毫无头绪,这一切都指着何姒呢。他想着,也不敢把人得罪的太狠,何况还有老朝奉虎视眈眈,他只好率先朝大门走去。
“还是小何敬业,那就一起去看看。”范宇说着,推开了门,却没想门外竟然站着两个人——君九姿和陈述年。君九姿正抬着右手,一副准备敲门的样子,陈述年则站在她身后,畏畏缩缩,一时间五人十目相对,气氛格外尴尬。
“这……么巧,出去看月亮啊?”范宇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何姒自然是大脑一片空白,秦鉴一时也有些懵。
“秦叔,怎么回事,屋外有人你不知道啊?”范宇压低着声音。
秦鉴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他那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说的心旌波澜,所以没注意到门外有人,只能强自镇定反驳道:“范处动作太敏捷了,我来不及劝。”
“怎么办?肯定是看到了。”范宇大脑疯狂运转,想找个合适的理由。
秦鉴已经恢复了镇定,他回忆了一下刚刚几人的位置,君九姿在前与范宇正面相对,陈述年在后站位偏右,与范宇、何姒恰好在一条直线上,范宇一米九的个子,挡住一个何姒绰绰有余,于是说道:“君教授确实看到了,陈述年没有。”
“那还好,”范宇嘀咕了一声,又不确定地看向老朝奉,“是吧,君教授能算自己人吧?”
“那你得问邓主任。”
范宇知道秦鉴又在调侃他之前关于老相好的推测,一耸肩膀说道:“反正今天车上她也已经被吓过一回了,小何那个什么病,詹姆斯邦德是吧,就和君教授说她得这个病了吧。”
范宇说着,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得,反应过来了,这下总得开门了吧。”范宇说着,看何姒躲到了里屋,才重新把门打开,“君教授,不好意思,秦叔刚刚没穿衣服。”
他话先说完,门才缓缓被打开,探头一看,门外竟然只剩了君九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