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男人及时开口道:
“都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呢!那钱本就是孝敬娘娘的。”
红袍男子看着那人笑道:
“还是宣平侯识趣。”
宣平侯笑了笑,手指轻敲着茶杯,缓缓道:
“娘娘可是让公公送来什么话?”
“我家娘娘说了,她必定不会白收你们的银子,还有半个月便是春猎,到时候娘娘自会帮你们。
往年春猎总要死上那么几个人,若是太子死了也不稀奇,残了废了也实乃正常,安国是不会要一个残废当储君的,若是事情办成了,那东宫于大皇子而言岂不是囊中之物!至于能不能办到,那便看大皇子的本事了。”
“死了不稀奇?残了废了也实乃正常?你家娘娘可真是本宫见过的最别致的人。”
萧沉话里带着讽刺和试探。
听到他的话,红袍男子冷下脸来:
“大皇子不必试探,娘娘既然选择了跟你们一起,那娘娘的心便是跟你们一样的,老奴话已带到,那老奴便先靠退了。”
说着,转身离开,临出门前又道:
“哦,对了,娘娘还特意说了,若是你们搞不定的话,可以找一个人。”
宣平侯追问:
“还望公公明示。”
“国公府二小姐!”
说完,那身影便消失在珠帘后。
国公府二小姐?
那不就是林昭月吗?
她爱太子爱得死去活来,娘娘为何会特意提她?
“舅舅,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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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摇头。
林国公那老匹夫的二女儿他见过,傻得嚣张跋扈,不知为何娘娘好端端地提起她。
“想必娘娘自有深意,改天你先去探探她的口风……”
……
青竹看到萧恹满身的血后,第一时间冲到屋子里。
等看到小姐还好好的在床上,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的嘴?”
林昭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触到满手的殷红,她愣了一下,而后道:
“这不是我的血,我没事。”
青竹哦了一声后,去端了一盆水过来给林昭月洗漱,像是闲聊般,她道:
“小姐,刚刚沈公子说要找我切磋呢!你说我跟沈公子谁厉害?”
沈言舟的身手她没见过,林昭月笑了笑,自信道:
“我猜是青竹厉害。”
“小姐这么相信青竹呀?”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丫鬟!除了阿爹阿娘阿姐兄长他们,我最相信的便是青竹了。”
听到林昭月的话,青竹心中欢喜,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想起沈言舟的话,道:
“小姐,听说人都有最讨厌的东西,你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呀?”
她知道小姐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但是小姐最讨厌什么她倒是不知道。
最讨厌什么?
林昭月扯着头发的手指骨泛白,头发被扯断了几根:
“我最讨厌被欺骗,欺骗我的人不可饶恕!”
前世,她被骗得太惨,失心失子失亲失命……
“嚓”的一声脆响,青竹手中的梳子掉到地上。
林昭月回过神来,看着青竹,问道:
“怎么了?”
青竹摇着头,说没事。
换了一把梳子后,重新给林昭月继续梳:
“那小姐,若是那个欺骗你的人并不会害你呢?”
“既是骗我,又怎知不是在害我?同样不可饶恕!”
见她一副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