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疼呢?”
“真的不疼,不信你摸摸。”
说着,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按在腰侧一个长达五指宽的伤疤上。
那疤痕在她的掌心里,很明显的凹凸感,更让林晚心惊的是,他滚烫的体温,灼得她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有些语无伦次的道:
“你……我…我知道了。”
裴延礼微怔,看着连耳朵都红透的娇人儿,上扬的眼尾带着一抹邪。
晚晚,这都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林晚捏着手里的药瓶,垂着头,故作严厉道:
“你躺好,我给你上药,不准再乱动。”
裴延礼也听话,重新躺了下来。
白色的粉末撒在他肩头裂开的伤口上,带着一阵药香……
……
药香扑鼻,青竹刚到洞口就觉得不对劲,她加快步伐,走进洞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山洞,心里咯噔了一下。
小姐,不见了。
你都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