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银牙紧咬,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咬碎。
额头上暴起一条条细细的青筋,那张清丽的脸扭曲着,显露出极度的怨恨。
此刻的她,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陷入某种癫狂与绝望。
林昭月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骨流淌而下。
萧恹薄唇紧抿,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眼里情绪翻滚。
突然,他低下头,宽厚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狂风肆虐般,亲吻她的红唇。
林昭月脸色惨白,用力地推拒挣扎,换来的是他更加用力的桎梏和更粗鲁的吻。
满腔的怨恨无处宣泄,她张嘴,用力的撕咬着他。
这一次,萧恹没有任由林昭月咬,张嘴,狠狠的咬了回去。
就凭她这莫须有的臆想,就定他的死罪?
他不认。
此刻的两人,犹如两只疯狂的野兽在互相的撕咬着。
谁都不留情,用尽全身力气,相贴的嘴唇鲜血淋漓,似是想要将心中的愤恨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理智渐渐被仇恨愤怒吞噬,陷入了癫狂的深渊。
咬死他的想法不断在她脑海里回响,她勾住他的舌,用力咬着不放。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溢出,萧恹吃痛,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亦充满了血色。
想咬死他?
眸里浓墨翻滚,他没松口,摁住她的后脑勺越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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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勾住的舌尖勾缠着她的香舌,探/入 .她的/.咽.喉。
剧烈的不适感传来,林昭月最终还是松了口,侧过头去干呕起来。
萧恹放开了她,他的嘴角渗着血,抬手,用指腹捻着溢出的血沫。
声音低沉而沙哑:
“林昭月,你说的这些,孤都不认。”
林昭月干呕完,身子无力的瘫在地上,没有一丝仪态。
她的嘴角,手心都流着血,狼狈不堪。
听到萧恹的话,她抬眼看着他,冷笑:
“萧恹,你认不认,这都是事实。”
萧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所有的事情都还没发生,哪来的事实?”
“林昭月,你就凭你的这些臆想便处处跟孤作对?也是因为这些臆想,才会想尽办法跟孤退亲?”
“这不是臆想,萧恹,青竹死了,也是被你害死的。”
她意思便是,在她臆想里,青竹亦是死于他之手。
萧恹的眼神越发凉薄起来:
“所以,在你的臆想里,你早就知道青竹是前朝余孽?”
林昭月微微低下头,
看她的眼神,萧恹便知她并不知。
萧恹蹲下身子,玉白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林昭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亦或是将来之事,它也并不一定是事情的全部。
孤不会让不爱的人怀孕,十万的林家军先是安国的子民,才是林家军,不管你父兄有没有谋反,孤都不会弃他们于不顾……”
你都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