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犀利的更本不允许他说谎。
见瞒不住吴宥辞索性大方承认,“是,说了几句话便回来了。”
“辞兄,与皇室走的近可不是一件好事。”樊安淮暗叹一声,语重心长的劝道。
他不想让吴宥辞与皇室扯上关系,如同不希望樊安林与三皇子走的太近是一个道理。
“我自有分寸和打算。”吴宥辞不爽的反驳,说罢他便离开。
不光是樊安淮的话让他不高兴,更重要的是因为第三场比赛要开始了。
在观战台的樊安林凭借着方才自家兄长的英姿和众人的欢呼,在纸上画的忘我。
实在是印象深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便想着将这些画面画下来,回去后也好带给阿姐看。
樊安林美滋滋的想,手里的动作一刻也不停。
“阿林。”
“嗯?”
樊安林下意识的应和,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下一句时才反应过来是谁在喊自己。
“三皇子唤臣何事?”
若不是身后还有其他人,张尘冉真的很想揉一把他软嫩可爱的脸。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我二人生分的很。”
樊安林:生分难道不是应该的吗?熟络起来才不正常吧?
尽管心里很郁闷,面上还是没忍住抽搐了一下,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臣与您本不是一路人。”
张尘冉还欲反驳,却被呼皇的声音打断,“第三场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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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觉得谁会赢?”
“呼国善骑射,这次恐怕依然是呼国的人胜。”
亦国太子马屁拍的响亮,其他小国也纷纷附和。
在众人的谈话间,第三场已然开始。
赛场情况焦灼,吴宥辞紧咬第一名的尾巴,奋起直追。
可到底骑术不精,差人一步,直到最后只得了个第二。
吴宥辞明显不高兴,丝毫没有在张尘毓帐中时的随意。
他本想夺个头筹给张尘毓看的。
第一名依然是呼国人,呼皇这才难得的笑出声来。身后的马屁也越拍越响。
樊安林也替吴宥辞可惜,毕竟他在赛场上的哪抹青绿色的身影太过明显,想不让人注意到都难。
“听闻锦国大将军家是两位公子都来了。方才夺得第二场头筹的是大公子,那想必在锦三皇子身边这位便是小公子吧?”
樊安林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人注意到,顷刻间便绷直了身体,转过身想看看是谁在说话。
声音是从身侧传来,樊安林扭过身子与那人对视,笑得人畜无害道:“不巧,在刚出发的第三日不慎伤了胳膊,这才没有与兄长一同参加比赛。”
“原来如此。”那人点点头。
原以为他会识趣的不再说话,樊安林一口气还没吐出去便又被提上来。
那人道:“我陟承国有一道独门秘方,专治伤骨之症,不如替小公子诊治一番?”
原来他是陟承国三皇子秦凌深,只是不知他此话是何用意。
叹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