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能把自己的身子拖垮了。”
“月缪,你方才进去就是要解释的,是吗?”
她又将话题引到月缪身上,很快便有三道目光落到他身上。
月缪看了他们一眼,随即点点头。
“这件事万长老不是不许我们告诉主吗?”
月纶反应慢半拍,很荣幸被一旁的祈年捶一拳。
祈年没什么力气,捶在月纶身上月纶也感觉不痛不痒。
“主都这样了,你还在意万长老?你还是不是主的人?”
“那必须是!”
月纶怎么能允许有人质疑他对樊安林的忠诚和爱戴。
“所以啊。”
祈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只是用手指了指樊安林的房门,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我再去一次。”
月缪不甘心,不甘心樊安林就这样不理自己。
自己是他亲自挑选的,他也不想再管万隆的命令,一切皆以樊安林为主。
“你别……”
月络刚起身就被月缡不把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让他去吧。”
月络撇撇嘴,重新坐回去。
“这个闷葫芦,只有在主面前才会多说话。”
“月缪与我们到底不同,这件事由他来说反而比较好。”
月缪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他只想看樊安林的态度。
他再一次走进去,这次却不见樊安林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主,属下来向您请罪。”
月缪几个大跨步走到樊安林的榻前,单膝跪地,把头埋得低低的。
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他只觉得脑袋发懵,感觉不到外面的一切,只有自己为数不多紊乱的气息还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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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没有听到樊安林的声音,月缪以为他是在等自己继续说下去,便又道。
“主,近日的事属下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这件事,您越晚知道越好。”
樊安林还是没有说话,月缪咬咬牙继续道。
“您尽管放心,属下绝对不会害您,背叛您,若您想知道,属下可以告诉您。但您日后也要注意一下,莫要让万长老发现。”
又等了一会儿,月缪还是听不到樊安林的任何动静,他这才反应过来,樊安林似乎出事了。
他立刻起身,懊恼自己本该一进来就发现的,却因为自己紧张,竟然没有听出来他的不对劲。
“主?”
月缪不确定的轻声唤道。
被骂也比不清楚他的情况好,月缪当机立断扯开披在樊安林身上的被子。
没了支撑,樊安林顺势向后倒,月缪眼尖地发现,赶忙抱起。
“主?主?”月缪小幅度晃了晃怀里的人儿,可樊安林却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他害怕的试探樊安林的鼻息,又摸了摸脖颈上的脉搏,确定人还活着。
他小心翼翼地褪去樊安林的外衣,替他松开头发,把樊安林稳稳的放平在榻上,仔仔细细盖好被子。
他拉出樊安林的手,自己替他把脉,确认他只是折腾一下午累狠了直接昏睡过去,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而后他又无奈的叹息,摇了摇头便出去了。
叹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