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赫然站着袁天罡和杨玉，两人手里还拿着带密码锁的大号文件夹。

一见到楚龙，俩神童脸都白了，表情立刻露出难以置信和绝望。

“老师，我们……”杨玉艰难开口。

“打住。”楚龙表情复杂地一抬手，没好气道，“别拿我当傻子，我知道你们来干嘛。别占着电梯了，出来！”

俩孩子满脸愧疚，像考试作弊被抓一样耷拉脑袋，乖乖出了电梯，在墙边站好。

“怎么，是觉得我不顶用？”楚龙抱着胳膊问。

俩孩子连声道歉，道歉完了开始解释。

“老师我们觉得您可能工作太忙，没时间帮我们弄，实验室那边又急用……”

楚龙打断，“我通宵彻夜帮你们解决问题，连一些正常工作都推了！”

俩孩子愧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你们急着要答案，我可以理解，但你们想另请高明，至少该先给我说一声！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你们另请高明不敢给我说，等别人把题目解出来了，你们是不是还不敢给我说？就让我一直闷头解，做无用功？”楚龙压低声音质问。

“老师我们错了……”

“老师对不起，没敢说是因为怕您不高兴……”

“我现在特别高兴！我的学生这么早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能把老师耍的团团转了，我欣慰啊！”

袁天罡和杨玉尴尬窘迫到极点，简直想给楚老师跪下磕头，这种阴阳怪气是把他们架在火上烤，还不如直接痛骂他们一个狗血淋头！

“行了，我这人也不记仇，说你们两句发泄发泄小情绪也就过去了。”楚龙叉腰道，“下面认真谈正事儿。”

袁天罡和杨玉如蒙大赦，一叠声道谢。

“你们来找卡特琳娜老师帮忙解题，想过保密问题没有？卡特琳娜在毛子那边就是做火箭的，地地道道的内行，看看你们的问题，没准就知道火箭院在做什么。”楚龙压低声音。

“我们问过老师，老师说没问题我们才敢来问的。”袁天罡小声道。

“就算不怕泄密，水平呢？”楚龙问，“你们确定卡特琳娜解题速度会比我快？”

“老师我们觉得您水平比卡特琳娜老师高很多……但有时候术业有专攻，巧不巧的碰碰运气。”杨玉小声解释，“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

楚龙叹气，“行吧！我带你们过去！”

师生三人穿过走廊，又敲门进入卡特琳娜的病房。

卡特琳娜惊奇，这位高斯奖同事总喜欢去而复返，上次带了礼物，这次直接带了俩孩子。

“介绍一下，袁天罡和杨玉，我带的少年班学生。”楚龙开门尖山，“这星期把我折磨到死去活来的题目，就是他俩委托我解的，我迟迟解不出来，他们着急了，想来找你帮忙。”

卡特琳娜站在病床边认真听完，满面惊喜，“可以啊！欢迎欢迎！什么题拿给我看看！”

“卡特琳娜老师不好意思，给您看题之前得先签一份保密合同，因为题目和火箭院的小科研项目有关。”袁天罡打开文件夹的密码锁，掏出一份文件双手奉上。

“当然！”卡特琳娜很干脆，接过学生递来的笔，简单翻了翻，下笔签字。

杨玉立马打开手里的文件夹，抽出一沓写满题目的打草纸，双手呈上。

卡特琳娜读题，目光复杂微妙，暗暗判断题目难度。

“这俩孩子来找我的时候，我以为只是几个小问题，随手就摆平了，现在看来可能一时半会儿搞不定。”楚龙叹气，“刚开始挺顺，做到后面绵绵无尽，一不留神就陷进去，难度实在不小，是我这几年见过最棘手的题。”

“那咱们合作吧楚老师？”卡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