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事儿进行过问,反而当场还我贱骂了一通!这件事情,更为恼火,我肯定搞不定的。”
温诗珊说了这话后,嘟着嘴,开始画口红。
衣瀚林被拒后,一时愣着。温诗姗或是觉得过意不去,又停下,漫不经心指路道:“这事儿,你不说就是省纪委的人在经手吗?你可以找找省纪委书记韩仲亭啊,他要松口了,底下的办事人,还能不醒目吗?”
衣瀚林挠着头,苦丧着脸回答:“主要的,我和省纪委书记韩仲亭关系也不杂地,可以说一直也不对付。况且他是常委,我就平头百姓!最重要的,他是外来干部,人比较古板,不念人情!我若直接找他说这事,他给我面子还好,若他根本不给我面子!相反,肯定会对我个人有看法。所以啊……这件事情,恐怕还需杜书记出马才好使。”
见事情说到这份上,温诗姗思考了一阵子,嘴里喃喃道:“我今会儿出门,倒是可能会碰上杜洪涛!今天晚上,我舅舅的儿子从米国回来,邀请了一大家子人在杭城万国酒店吃饭,杜洪涛可能会去!到时候,要不?……我择个机会,看能不能将这件事情,向他提一提!但是……老衣啊,我真不敢保证,他会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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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瀚林见人家能答应到这一步,他已经万分高兴。
他一边把自己带来的小背包拿出来,一边道:“小姗,你这样说,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相信,只要杜洪涛杜书记去了,你这小姨妹,肯定也能说上话。得……这是20万元,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至于这事弄成之后!老衣我不会亏待你,这点,我心里有数。”
温诗姗倒是瞥了一眼装钱的袋子,但是,她很快将目光移开,又将注意力回归到画眉毛上面:“老衣,你这钱,拿回去吧!上次周天来那件事情,曾云给了50万,也没帮到什么忙。这钱,我就不要了!得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出门了!”
衣瀚林见温诗姗马上就要见杜洪涛,而且是家宴,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便继续道:“小姗,你跟杜书记老婆,感情怎么样?”
“我姐吗?不就那样,她觉得我不争气,我也觉得她没意思。哼,她能像我一样,找两个小年轻伺候嘛!……她整天就是洗洗涮涮,出去玩会,还有人跟着,多没意思啊!”
衣瀚林继续出点子道:“小姗,我的意思,就是万一你找杜洪涛说话不成,或者他因故未能去参加晚宴。那么,你可以就这事,向你姐吹吹风,将我遇上的事情,给她说说,让她回家吹个枕边风。怎么说呢?这也是实在没辙,才这样做!……你就朝你姐说,我那侄儿,真被他们查了,首先就不要公开处理!这公开处理的话,让他以后就难做人了!二来,就是请他看在老衣的面子上,对我侄儿尽可能从轻处罚。毕竟他年纪不大,基层经验少,在下面又受不了诱惑,才出现这问题。若是他这次挺过来的话,到时我给他弄到国企去,就不再抛头露面了。”
衣瀚林叨叨叨叨,顿让温诗姗的心情,如六月的天气,本来天气晴朗,一阵乌云飘过,便将云层压得很低!
这让她不悦道:“好啦好啦,老衣,我知道了!”
衣瀚林见她心情骤变,马上起身,然后又将那袋子钱提了提放在她脚边道:“小姗,既然这样,那,放这了!……那?我,就先走了。”
没曾想,温诗姗的心情在那一刻,被完全搞坏了!
她一反手,就将衣瀚林的那袋子钱,拎起来啪地扔到门边,而且嘴里相当不客气道:“我说了,让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呗!……再说,我真要帮你在杜洪涛面前搞定这么大的事,你就拿20万元给我算毛线啊?这打发叫花子啊?”
衣瀚林在这一瞬间,老脸瞬间通红,仿佛被烈阳炙烤一般。他这副省长,也算老江湖了,但在这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