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事情才可能有所转机,否则,这棘手之事,简直难如登天,若搞不好,还会将自己牵涉进去!因此,他是不会出手的。
但就算如此,孟伟光还是给张宏伟指点迷津道:“这事儿,张宏伟啊,我确实实在无能为力!但你若想扭转现状,只有两个渠道:一是取得路北方的原谅,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若是路北方不再追究你的责任,甚至能偏着你说话,那专案组就好操作了!甚至可以立马取消专案组!但是,依我看,这点不现实,路北方那是何许人也?是整个浙阳官场上最忌恶如仇的存在,且他现在誓将你扳下来,才有机会接任市委书记之职!从这点分析,想求得他原谅,根本行不通!”
“第二,还有,就是要庄子豪改口,全部承认烧毁路北方汽车这件事情!也就是说,烧毁路北方老婆车之事,是他自己主动要去干的,并不是你指使的!那么,只要他改口,自然就没有你什么事了!只是……”孟伟光想了想:“这也可能不现实!毕竟现在庄子豪这人,都在路北方手上。而且明天才会押回湖阳,你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和他沟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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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张宏伟,你就好自为之吧!”孟伟光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张宏伟牵扯太深。
他叹了口气,然后啪地就将电话给挂了。
张宏伟听着电话中嘟嘟的声音,他挥起拳头,一巴掌摆在桌子上,然后,他忽啦一下,将办公桌上的日历,文件,报刊,书籍,全都扫落于地。
整个办公室,立马万分潜乱。
手掌猛硌桌面的疼痛,他丝毫未有感受。
倒是他这身子,顺着桌沿,就瘫倒于地。
现在这局面,对于张宏伟来说,他真是心有不甘啊。他想不通这巴望了大半辈子的市委书记职务,才坐上这么两天,就要卸下来,卸下来不说,还要被双规,还要接受处罚,还要在湖阳的官场上遗臭万年,成为负面榜样!他感觉自己那颗心,血淋淋的,就像有人一刀一刀,慢慢地刮下来了似的。
瘫坐在地板上足足坐了有五六分钟,张宏伟才从爬起来,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的目光万分空调,望着窗外渐渐暗淡的天空,他这心里杀疯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一遍遍地问自己,试图从这万分凌乱的处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张宏伟提了提精神,在椅子上坐正了。
他飞快地抽了张纸巾将眼角擦了擦,喊了声“请进”。
想不到,应声进来的,是他现在的亲信鲁新冬。
自打和政法委书骆明在市公安局指挥中心,就地将原公安局长郑浩免职后,现在,就由他代行湖阳市公安局局长职务。
分手后,五个高官女儿爱上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