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关系都不错。
按说这两位应当是同一战壕的战友才对,怎地居然相互抗衡起来。
杨勋奇道“伯爷莫非不知其中缘故”朱振愕然道“本伯应该知道么?”
杨勋哈哈大笑“说起来其中确实与伯爷关系很大,郡主在应天颇有威名,这宋瓒也是郡主的爱慕者之一,郡主与伯爷确定婚姻之后,这宋瓒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怒火,反而一如既往的追随在郡主身后,并且在应天很多事情也为您和郡主张罗。
所以他来此地,也是受了郡主所托,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余通海。”
原来是老实人啊。
朱振莞尔失笑,却不知这其中居然还有这等缘故。
众人说笑一阵,朱振慨然道“吾等兢兢业业,终至开创眼下这等大好局面,要鼎力维持。
市舶司也好,盐田也罢,哪怕这两样都万劫不复,亦要全力保证制造局的运作研发,要钱给钱,要人给人,绝对不许别人动一根手指另外,岘港那边的建设要多支持刘青山,在不远的将来,由大宋至岘港、由岘港至阿拉伯,将会是一条黄金水道,所带来的财富将会使得大宋国库充盈,提升整个帝国的力量”对于朱振来说,制造局方才是展示他身为穿越者金手指的最佳平台。
只有保证制造局源源不断的研发,才能使得热兵器时代早早的出现,才能使得大宋在天下各国当中一骑绝尘,长久的保持着绝对的压制。
岘港更是不用多说,实际上那就是淮安水师的产业,怎么可能不上心呢。
众人肃容领命。
他们也都见识了火炮的神威,知道这个神秘的制造局是朱振所有心血的凝结,故而都清楚制造局的重要性,没人敢疏忽大意。
交情了一番,朱振笑道“明日一早,本伯便启程返回应天,朐县便交托于各位。
记住了,只要朐县蒸蒸日上,诸位的前程便会一片光明。
那些世家门阀眼馋咱们创下的产业,都蠢蠢欲动想要分一本羹,那就让本伯回到应天与他们斗一斗,让他们见识见咱们的战斗力”闻言,众人哈哈大笑。
说起来这次朱振返回应天,的确是被世家权贵逼得迫于无奈不得不忍气吞声,可是实际上未尝没有朱振制造冲突转移目光的小心思。
大家想到朱振以往在关中的赫赫战绩,不由得都替那些世家门阀默哀。
滁州指挥同知常顺无精打采的坐在码头边的值房内,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饮了一口烫得滚热的女儿红,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今年天气怪异,尚未入冬,便冷的厉害,想来北方的百姓日子更是可怜。
抬眼看了看窗外河面上等待过闸的商船,常顺恹恹的叹了口气,心思不由自主的飘向了遥远的南方,这种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常同知着实是过够了,本来想着能够到淮安开创一番局面活出一个精彩,孰料自家老爹却严厉叮嘱自己不可前往淮安投奔朱振。
老爹的话不敢不听,可常顺每当听到淮安的消息,都忍不住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自己从淮安离开之后,朱振竟然跑到海外去扬名了。
甚至还涌现出一个新的将领叫盛庸,现在也要升同知了。
明明这其中的荣耀应该有自己一份的,现在却不得不日复一日的守着这个破关卡,常顺如何不愈发郁闷正自苦闷之时,外边的河面上忽然一阵骚动。
一支上百条战船组成的船队从下游溯流而上,阵型整齐横冲直撞,不顾前面等候过闸的商船如何喝骂,径自直插入船闸之前。
洁白的船帆一瞬间变充斥着整个河面,颇有一种桅杆林立船帆如墙遮天蔽日的感觉。
整个河面瞬间就乱作一团。
常顺大怒,裹着身上的战袍站起,一脚踹开了值房的房门走了出去,指着河面喝道“何方船队胆敢扰乱关卡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