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起来,温度刚刚好,没有那么烫,但是也不凉。
喝了茶,又聊了一会天,大概时间真的是不早了,听到儿子叫她回家,也就起身离开了。
然后家里就剩余珍和王长河了,许是无聊,余珍问王长河今天晚上在哪里待的最久。
王长河眼睛亮亮的:“祠堂,那里好多人,有大镲小镲,吹唢呐之类的乐器,好热闹。”
“我们还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偷偷玩了几下,不过还没摸多久就让大人赶走了。”
“娘,你说我以后长大了,是不是也像那些大人一样,可以玩那些东西了。”
余珍摇头:“不知道,你长大了想碰那个,得学会了才行,你都不会,别人怎么可能让你去。”
“娘,那我去学好不好?”
“好,当然好,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想去唱戏都可以。”
王长河摇头:“不了,唱戏好难,大庆叔唱的戏我都听不懂,还是读书容易一些。”
两个人东聊西扯,听到外面放鞭炮的声音。
余珍起身拿了两串鞭炮,一串在家门口点燃,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已经到第二年了。
等家里的放完,拿着剩下的那一串,带着王长河去了祠堂。
到了祠堂,来的人已经不少了,鞭炮的声音就没有断过。
祠堂里的乐器也够响,就是这样余珍也能听到祠堂里乐器发出的声调。
余珍让王长河去把鞭炮放,然后进去上柱香就回家了。
到了家,余珍就让王长河去睡了,因为第二天他还要早起去各家拜年。
就是余珍自己把东西收拾好了,也立马回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