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还未完全清醒,看到朱厚熜时,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随后赶忙拱手行礼:“微臣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朱厚熜看着李初玄这副模样,心中的不悦又增添了几分,但他还是克制住情绪,说道:“镇北侯免礼,朕今日早朝未见你身影,心中挂念,特来探望。”
李初玄起身,尴尬地说道:“陛下,微臣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故而未能上朝,还请陛下恕罪。”
李初玄张口就来。
朱厚熜走进屋内,坐下后,看着李初玄说道:“镇北侯乃国之重臣,身体不适当好好调养,不过,朕今日来,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李初玄直接坐了下去,说道:“陛下请讲,微臣定当为陛下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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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微微皱眉,说道:“如今朝堂之上,杨廷和势力颇大,朕虽庆幸有他辅佐,但也担忧他权力过盛,镇北侯,你觉得朕该如何应对?”
李初玄沉思片刻,说道:“陛下,杨廷和确有才能,陛下可逐步培养自己的心腹之人,在关键职位上安排可靠之人,以制衡杨廷和的势力。同时,陛下应加强对兵权的掌控,确保江山稳固。”
“如果陛下需要,臣可以让出兵部尚书的位置,让陛下的人顶上。”
“朕明白了……”朱厚熜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兵部尚书的位置就算了,还是由镇北侯兼着吧,先帝信任镇北侯,朕自然也是相信的。朕初登大宝,根基未稳,还需你等忠臣良将辅佐。”
李初玄淡笑说道:“陛下放心,微臣定当尽心辅佐陛下。”
朱厚熜微微颔首,神色稍缓,接着说道:“镇北侯,朕还想听听你对当下边疆局势的看法。如今北方鞑靼时有侵扰,南方倭寇亦不安分,朕该如何应对这两方之患?”
李初玄微微坐直身子,思索片刻后说道:“陛下,北方鞑靼,兵强马壮,来去如风,臣以为当加固边防,修缮城墙,囤积粮草。同时,可派遣得力将领,整肃边军,加强训练,提高战力。对于鞑靼的侵扰,不可一味防守,可适时派出奇兵,给予其沉重打击,让他们不敢轻易来犯。”
“不过……”李初玄顿了顿,说道,“经过先帝御驾亲征那一战,鞑靼短时间内难成气候,不足为惧。”
随后,他又继续说道:“至于南方倭寇,他们多为流寇,分散而狡猾,陛下可下令沿海各地加强海防,建造坚固的战船,训练水军。同时,实行海禁与招安并行之策。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的倭寇,坚决剿灭;对于有意归降者,给予一定的宽容和安置,分化他们的势力。”
“嗯嗯……”朱厚熜听得频频点头,又问道:“那在用人方面,镇北侯可有何良策?朕深感人才难得,尤其是忠勇之士。”
李初玄郑重说道:“陛下,用人当以德才兼备为要。除了通过科举选拔人才,也可在民间寻访有才能之人,对于那些有真才实学、忠君爱国之士,不论出身,大胆任用。另外,陛下还可设立专项的考核制度,对官员进行定期考核,赏罚分明,激励他们为朝廷效力。”
朱厚熜问,“镇北侯可有能人推荐?”
李初玄摇了摇头,“这个还是得陛下自己去安排,臣不作举荐。”
“臣的权力已经很大了,若是在这些重要位置上再安排臣的人,于礼不合。”
李初玄耸了耸肩。
“看来还是不相信朕啊……”朱厚熜心里无奈。
朱厚熜沉思良久,说道:“镇北侯所言极是,朕当深思熟虑,妥善安排。还有一事,朕初登大宝,在朝堂之上,党争渐起,这该如何是好?”
李初玄微微皱眉,说道:“陛下,党争乃朝廷之大患,可适当的党争也可以促进朝堂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