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吃的可得劲了,时不时,还轻轻咬了下她。
可调皮了,孩子调皮说明在成长,顾念心里可高兴了。
喂完了咪咪,顾念又把喵喵弄醒,心想不能睡久了,不然,晚上,她就睡不成了,孩子一直清醒着就要玩,他不睡,她又怎么睡。
喵喵睁着惺忪的眼喝奶,喝完后,顾念把俩孩子抱进了儿童摇篮里,转身出了主卧。
钟月花正巧在盛饭,见她出来了,喊了声,“大妹子。”
盛完饭,保姆又去客房请两个老的出来吃饭。
二老出来了,江益华到是一脸平静,阮玉清的脸就拉得老长了。
嫁入江家十几年,顾念也知道婆婆性格,知道应该是哪儿不对劲。
饭桌上,几人围坐在一起吃饭,钟月花不敢说话,顾念也不想说,只要婆婆不提,那就相安无事。
“顾念,我是喵喵与咪咪的亲奶奶,你觉得,我会害自个儿孙儿孙女?”
饭吃了一半,阮玉清再也忍不住了,扬声便问。
顾念秀眉拧了拧,慢缓缓道,“妈,你说哪儿给哪儿啊?”
一头雾水,莫名其妙,顾念懵圈。
“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顾念笑着回,继续低头吃饭。
半晌,她又道,“妈,工作了一天,我也累了,你有事,你就摆明了说,不需要藏在心里,藏久了,就是心病了。”
“行,这是你让我说的。”
阮玉清放下碗筷,心里有气,怎么可能吃得饱饭。
“她今天向你告密了吧?说了我什么?是不是说我拿刀子割了喵喵,拿瓶子烫了咪咪的嘴?”
阮玉清气势汹汹,矛头直指向保姆。
钟月花有点着急,“阿姨,我给你解释过了,我只是给大妹子说一下孩子的吃什么,你在门外偷听,可不是一个好品质,你可是城里人,城里人有文化有素质。”
见老太太不罢不休,又提起这件事,钟月花心里又急又烦,又怕顾念怪罪到她头上。
所以,她急急忙忙开口解释。
“我的品质,不需要一个乡下人来质疑。”
阮玉清快气疯了,活了大半辈子,她的人品居然遭到了一个泥腿子质疑。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妈,电话是我给大姐打的,我问她,喵喵与咪咪今儿吃得乖不乖,吃了多少,仅此而已。”
难道她一个当妈的,还不能问一下自己的孩子在家的情况。
“我在单位上想孩子了,妈,你也是个女人,你知道当妈的那种心情,见不着孩子,我心里急嘛。”
顾念这样解释,合情合理。
阮玉清抓保姆的话,“她说,是她给你打的电话。”
“我打的,不信你问她。”
顾念紧持以她打给小保姆电话收场。
钟月花眨了眨眼,道,“好像是大妹子打回来的,我忙晕了,都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打的了。”
见顾念与保姆一唱一合,阮玉清咬了牙,“行。”
她们的表演没有一丝的漏洞。
雇保姆的钱是顾念出的,人家自然听她的话。
这件风波就这样过去了,阮玉清也不再提,不过,第二天,阮玉清不去买菜了,也不做饭,更不会带孩子,她与江益华早上出去,晚上才能回来,回来就上桌吃饭,几天下来,钟月花叫苦不迭。
她找了顾念辞职,顾念不同意,然后,顾念就只能给她加了一千块的工资。
那晚,江辰回来了,一脸的苦瓜,顾念刚洗完澡,喂着一孩子奶,江辰过来找她说话,她正好抬起头要找江辰聊聊,见他过来了,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