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大师兄!”
玄医谷后山密室里,庄严肃穆的大殿中,三清神像下有一名身穿黄色道袍,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道人。但见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着,而他的手边还倒着一坛喝空了的桂花酿酒坛。
午时,当玄月和玄清进入大殿后,果然在里面见到了醉倒在地的玄天,于是赶忙上前叫唤他。只不过二人喊了半天,那玄天却竟是连眼睛都不睁一下,始终只是在呼呼大睡着。
“师姐,看来只有使出阿辰的绝招了。”玄清悠悠地说道。
“嗯……”
玄月与玄清对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揭开盖子后就放到玄天的鼻前。
“阿嚏!阿嚏!阿嚏!”
“小辰辰,是不是你又在捣蛋?”
原本醉得一塌糊涂的玄天,是在一阵恶臭中醒来的,只不过待他睁开双眸的时候,看到的却并不是他徒弟韩亦辰那副妖娆娇美的容颜,而是满脸怒容瞪着他的两个师妹。
“原来是三师妹和四师妹啊,怎么有空到大师兄这里来玩了?”
鉴于没有外人在,玄天毫无偶像包袱地从地上爬起,正了正衣袍。丝毫没有作为八十岁老者应有的沉稳,也没有身为有修为道士该有的端庄。
“大师兄,咱们是正一派弟子,你想要喝酒无所谓,但是下次能不能别在三清大殿这里喝?”有强迫症的玄月,忍着心里的抓狂耐心地劝道。
一想到方才那名突如其来的女子,把她挖的地道都给弄得不整齐了,玄月就觉得抓心挠肺般的难受。但见她说完话后,就一脸哀怨地看着玄天。
一旁的玄清一边把玩着发丝,一边饶有趣味地看着,倒是没有言语。她只不过是有点好奇掉入大师兄阵法的女子究竟是谁,才特地跟着玄月过来看热闹罢了。
“怎么?这次掉进你们院子跟地道里的,又是鸡鸭猫狗还是猪马牛羊啊?”有自知之明的玄天,乐呵呵地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皮笑肉不笑道。
“这倒不是,这次是位美丽的姑娘。只不过她身上穿的衣裳却好生奇怪,脸上戴的像眼罩又不似眼罩的东西,也怪异得很。”接着,玄清便绘声绘色地把花倾城的容貌和着装打扮都描述了一番。
“大师兄,以后你还是换个地方喝酒吧!不管是动物还是人,我希望他们以后都不要再掉进我的地道中了。”玄月内心崩溃无比。
“好了,好了,贫道晓得了。”玄天讪讪道。
看来她们说的人是花倾城无疑了,毕竟在这里,也就只有她能身穿羽绒服还戴着墨镜。顶着两个师妹的灼灼目光,玄天赶忙将乱了的阵法全部恢复原样。
……
“少谷主,看来大长老已经将阵法恢复成原样了。”玄医谷后山雪地里,通天观的弟子跟韩亦辰禀报道。
“嗯,想必大师父在密室的三清殿里。”
韩亦辰也是关心则乱,一听说花倾城失踪就只想着快点将她找到,而忘了玄天喝酒就会把阵法弄乱的事。
“既然阵法已经恢复正常,你们继续分头去寻人。”
“是,少谷主。”
吩咐完弟子们干活后,韩亦辰便朝着雪山密室而去。
而在雪地里寻找了一天一夜的司徒烨,则继续和通天观的弟子们在雪山寻找着花倾城。
“我的好大儿,你服还是不服?”花倾城手脚并用地禁锢着身下的无尘,唇角微勾,痞里痞气地说道。
而那被她压在身下的无尘,顿觉自己的小腹正在莫名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烧得他头昏眼花,满眼只有那女子明媚的容颜,烧得他口干舌燥,只想将那挑起自己欲火的人狠狠拆吃入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