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刀饥渴难耐,奈何就是找不到人消遣。”
见血狼宗众门人不敢发声,人人自危的模样,叶辰晚简直鄙夷这些人的窝囊,缩头缩脑。
然而在这句话从他嘴缝里说出来,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不同凡响。
“你很嚣张呀龟孙子,今天你爷爷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锅儿是铁造。”
人群之中一名高大的男子持着长矛走了出来,双脚猛然一蹬便出现在半空,比叶辰晚高了一大截,仿佛这样就可以凭借气势压倒辰晚。
“你?还不够格。”
叶辰晚本来下一句还想说敬这人是条汉子,自己可以让一下的,没想到下一秒长矛就已经离眼睛不远了。
“你的境界那么低,怎么速度会那么快。”叶辰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忙抽身,轻闪至男子一侧,男子也没有那么笨,他灵光一闪,用脚踢在长矛的一侧,下一秒长矛直接往叶辰晚的喉咙袭去。
“看吧,这就是嚣张的下场。”男子自顾自的说道,他仿佛已经见到叶辰晚人头落地的场景。
“说这些话真的显得你好无能。”语音落下,叶辰晚突然消失在男子身侧,出现在其身后,当他准备要一刀把这位家伙砍成两半儿的时候却突然说道。“杀你会脏了我的刀。”
于是便把长刀插在地上一拳直接打爆了男子的头颅。
“还有吗?不会就这些人吧!垃圾。”
叶辰晚不以为意的说道,结果就是因为这句话,激得在场的所有门人战意昂扬。
“快告诉梵师兄,这里来了硬点子,急于解决。”人群之中一位尖嘴猴腮的男人对身旁的小弟说道。
“好的师兄,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天,等梵师兄来了一定把他们镇压在我们的脚下。”
小弟谄媚的对尖嘴猴腮男人就是一顿马屁拍的啪啪响,随后回头毒辣的扫了一眼叶辰晚,又看了看高空之上的公孙影和程抚心对男人拱了拱手,悄悄的退步离去。
身在高空的公孙影和程抚心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俩人都不在意这颗老鼠屎。
奔狼殿前方百米处的左侧有一殿宇唤作“冀杀院”,冀杀院四周有五毒之虫遍布,阴森可怖;但此时里面正有九人坐在其中喝酒享乐,身边还有十几个面容姣好的女子陪同;每个人都是左拥右抱的那叫一个真惬意;至于外面正在发生的事九人是一无所知。
“来,大哥我再敬你一杯!”
一位名叫朱友爱的男子一摇一晃的从两名女子的怀中挣脱出来拿着酒瓶给梵靖满上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高声道。
“你他娘个腿的猪有爱,你怎么只给大哥敬酒不敬我们啊。”一名中年大汉脸颊微红,把身旁的两个女人推到一旁怒声质问道。“你在我们那么多人中才排在第八你就那么目中无人吗!老九和老十怎么没有像你一样,他俩敬酒都是敬在场的所有哥哥。”
“你是瞧不起其余的哥哥吗!”
中年大汉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好似要震破天穹。
话刚说完,一时其余的五个人眼睛里尽是怒火在燃烧,死死的盯住朱老八。
就在剑拔弩张的一刻门外突然有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朱友爱灵光一闪,赶忙跑去开门。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朱友爱刚开门的一刻就有一人冲进门,向梵靖的方向而去,把友爱的肩膀撞得生疼。
“玫怀,狗杂种,你眼瞎是吧!你看到你撞的是谁了吗!”
朱友爱气得脑袋直冒烟,看着玟怀匆忙的身影,跳上去就是几个二巴子招呼在脑袋上。
“你个狗崽子!”
不一会儿玟怀的脑袋就肿了起来,血顺着头发掉了下来,朱友爱还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