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东西,都不能带走,成品封存入库,废品丢一起,以后回炉。”
杜安拉了把椅子悠闲的坐下,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喝起茶来,看着这群半老不老的男人,如同稚童一般充满活力,拿着模具不停尝试,这一玩儿就到了天黑,叫停这些人,让他们安排人轮流看着火,保证炉子不失温,明天天亮再搞。
杜安则在玻璃球中挑选了一些成色相对好的,装进口袋,制作的那一只玻璃杯也拿在手里,带了出去。
书房
杜安把玻璃杯放在书桌上,找个盒子,掏出玻璃球,问道:“画找到了吗?”
小云:“有两幅,看看合眼缘不?”
杜安看着小云把画展开,平铺在书桌上,并没有仔细去看,而是拿出玉玺,蘸了一下,在白纸上下印。
小云:“要盖画上吗?”
杜安:“嗯,我对画不熟,不知道盖印的位置,你来!”
小云接过玉玺在画的左上猛的按了上去,鲜红的图章,与旁边的印章颜色格格不入。
小云眉头一皱,似乎看出不和谐来,只能开口询问:“感觉很扎眼!”
杜安:“是的,一幅做了旧的假画,有一个刺眼的真印,还不是个人的印章,而是玉玺,还不是隋的帝王印,传国玉玺,你这画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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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很为难,整体去评判的话,既一文不值又价值千金!很矛盾!”
杜安:“呵呵,很好,把画和玻璃球子,玻璃杯通过渠道送到长安的黑帮那里。”
小云:“其他的宝物呢?”
杜安:“不能着急,一点一点的露,今年先让他们玩这幅画吧,明年后年让玉玺现现身。”
小云:“要开始了吗?”
杜安:“嗯,喜欢钓鱼吗?”
小云:“喜欢,是不是像海钓一样?角力很久!”
杜安:“是的,短则数年,长则十数年,非把这群王八犊子一网打尽。”
小云:“若是哪天卿卿来找我,我该如何回她?”
杜安:“那你就跟她说,历史不会记住某个小女子的哭泣,只会记住某个让全天下男女老少平等相待的历史转折!你问她,是要顺潮流前进,还是逆着潮流被淹没。好了,不要想这些无聊问题了,其他各家也得上马了,风火除谣算是基本完备,你狗叔算是提将,不过他自己不行,还有一个王半仙儿,至于反将和脱将,可有可无吧,这帮人的脑子都走直线,基本可以预测,这个事情的难点在于怎么把穷苦人剥离出来,不让他们受到实质的伤害,需要你认真审视所有流程,把控崩盘的时机。”
小云:“我好像明白了,咱们为什么要做生意,其实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让世人以为咱们有钱,包括同意现在的工程。”
杜安:“是的,所以啊,人设很重要,不管你衣着朴素还是穿金戴银,只要你是五里坡的当家人,就意味着你手里握着别人十辈子百辈子都奋斗不来的财富,这就是人设,不管谁来了,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这也是咱们能呼风唤雨,大量放贷的根本原因。贷款是好东西,一帆风顺时的琼浆玉露,倒霉破财时的穿心毒药,会计,经济,这些书你要多看,后面的事情要靠你自己,你知道我的,做事情犹犹豫豫,只能做马后炮事。”
小云:“哪有自己说自己的?”
杜安:“年龄大了,有自知之明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做了许多荒唐事,觉得自己可以帮助别人,可以改变别人,呵呵...”
小云:“然后呢?”
杜安:“然后,呵呵,发现人根本不会改变,只能筛选,不能培养!”
小云:“那我呢?算培养吗?”
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