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癞子,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是你们不相信我能抓到兔子,我才问一句,‘你们不相信是我抓的,难道还以为我是偷的?我偷谁家的?王家村猎户的吗?’现在你去偷兔子被抓到,就来攀咬我偷兔子,我孟冬瓜以前是懒,但在这村里人都知道,我偷过东西吗?”
围观的邻居都说,孟冬瓜是没有偷过东西的,只有孟癞子时常手脚不干净。
孟癞子傻了眼,没有想到孟冬瓜不承认,还变了一套说法,村民也不站在他一边,更是气急败坏。看到孟冬瓜背篓里有兔子,似乎看到了希望,抓着孟冬瓜的背篓。
“还说什么?这不又偷了兔子,证据都在这呢?”
孟冬瓜的背篓被孟癞子一抓,不得不放下来。孟癞子抓了兔子送到王家人眼前,“你们看,兔子都在这里呢?”
王家猎人也真抓着兔子看了一回,然后将兔子放回背篓里,“这不是我们陷阱里的兔子,我们陷阱里的兔子与这兔子损伤处不一样,这兔子除了脚好像被绳子套过,没有其它损伤。这与我们设陷阱的方式不一样。”
王家猎人这么一说,村民们都明白,这孟冬瓜的兔子确实不是偷的。
孟冬瓜扑哧一笑,孟癞子知道自己是被孟冬瓜给耍了,“你好啊,你个孟冬瓜耍我?”
孟癞子说着就要过来推孟冬瓜,却被他爹一吼,“还在干嘛?立即给我滚回去。”
孟癞子是个混的,但孟吉旺却不是,知道孟冬瓜有可能是耍了自家儿子,但谁叫他蠢呢,又心术不正。偷人家猎物被抓住已经很丢人,现在还大呼小叫的,能把人家怎么样?人家大伯是族长,再说村里人也不站孟癞子这边。
孟兴旺请族长孟吉安和王户村猎户走了,孟癞子跟在后面,应该是要另找地方处理事情。
看热闹的村民又闲话几句就散了,程氏还是气不过,一边往回走一边骂着孟癞子。
事情处理了,荷花刚才听王家猎户说‘这兔子除了脚好像被绳子套过,没有其它损伤’。想这兔子既然没有损伤,是不是可以养殖。孟冬瓜也说过这兔子的繁殖能力极强,那就具有养殖价值的。
孟冬瓜把背篓拿走院子里,将兔子暂时关了起来,见荷花一句话不说,以为她看穿了自己的把戏,在生气。
“媳妇儿,我也不是故意害孟癞子的,是他那天叫上孟恶霸一起,拦在路上明显不想罢休,说不得还想抢我的卖栗子回来的钱,我才说了些话骗他,不想他自己不长脑子还真相信了,怪不到我。”
荷花自是听到孟冬瓜的话,以前都是一起混的地痞流氓,自是有他们的相处之道,她不想过问。不管以前如何,但她希望以后孟冬瓜能堂堂正正做人。
“以后不要再跟那些人来往,堂堂正正做人才是正理。”
“媳妇儿,我早就不跟他们来往了,他们找上来我也没有理他们。”孟冬瓜努力想说明自己与那些人早就没关系了,“你看我这些日子可没有出去过的。”
“你说,我们养兔子怎么样?”
孟冬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媳妇儿的话跳跃太大,“媳妇儿你会养吗?我是没有养过兔子的。”
“我也没养过,可以先留一公一母两只兔子试试,慢慢摸索,开始少养一些,等熟练了就多养。”
“我听我媳妇儿的。”
东荷西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