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被震飞,在空中划过两道弧线。紧接着,两股更加浓郁的黑气从伤口处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瞬间弥漫了周围的空间。
“啊!”黑无常发出一声大喊,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随后他的身体如同一棵被砍倒的大树,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丝毫动弹的迹象。
现场转眼间变得安静了许多,只有那尚未消散的黑气还在缓缓飘动。
看着横躺在地、瞠目结舌的黑无常,柳君翔、张昭麟和韩玄青知道,这个作恶多端的人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少顷,柳君翔向张昭麟和韩玄青抱拳行礼道:“多谢二位相助。”
面对眼前这个让自己女儿魂牵梦萦且倍感伤心的少年,张昭麟只是淡淡地说出了一句话:“柳少侠不必言谢,其实我们也是在帮自己。”
韩玄青则眉头微皱,只见他有些遗憾地说道:“只可惜,我们没有从黑无常这里拿到解药。”
张昭麟却神色镇定:“无妨,黑无常这里拿不到,我们去找白无常拿。”
柳君翔被张昭麟的话所提醒,他神色一凛,立刻开口说道:“不好,朱宸濠要逃跑,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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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麟连连点头:“我们分头去找,决不能让宁王和白无常跑了。”
说罢张昭麟和韩玄青准备走过去拾起自己刚才掉落的兵器。
柳君翔随即又对二人说道:“二位的兵器应该都沾染了黑无常体内的剧毒,还望多加小心,切勿贸然触碰。”
张昭麟颔首致意:“多谢少侠提醒,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他和韩玄青又向柳君翔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走出船舱,很快他们的身影便消失在船舱外那弥漫的硝烟之中。
柳君翔环视了一下四周,却见船舱内一片狼藉,叛军将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刚才还活着的人,要么已经被他杀死,要么就趁刚才他和黑无常决斗的时候逃走了。
此刻只有柳君翔一人站在船舱之中,周围的寂静让他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孤独。他微微抬起脚,准备迈步离去,但他很快又停下了即将迈出的脚步,并转头看向倒地的黑无常。
柳君翔的眼神平静而深邃,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人能看得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忽然,他将手中长剑一挥,那动作干净利落,一道寒光闪过,割下了黑无常的头颅。那头颅滚落在地,脸上还残留着狰狞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不甘。
朱宸濠铁索连舟的水师战船上,大火肆虐,火势如凶猛的巨兽,四处蔓延,越烧越烈。那熊熊大火将天空都映得通红,仿佛是末日来临的景象。
叛军们早已丧失了斗志,他们如热锅上的蚂蚁,纷纷丢盔弃甲,慌乱地朝着小舟跑去,准备乘小舟逃跑。
可叛军人数太多,如潮水般涌来,而小舟数量却十分有限,就像大海中的几片孤叶。因此许多人无法上舟,他们在岸边焦急地呼喊、推搡,场面一片混乱。
更何况,王阳明大军已经把朱宸濠的水师战船重重包围了起来,那包围圈如铜墙铁壁般坚固。即使是那些上了小舟的叛军,也如同瓮中之鳖,不可能成功地逃出去。
而大部分叛军留在了自己的战船上,他们在大火中挣扎,有的被火烧得惨叫连连,有的则受不了那高温,跳入鄱阳湖中,但最终还是被湖水淹没。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叛军见大势已去,选择了投降或被俘,这些人则幸运地活了下来。
一切毫无悬念,朱宸濠及其叛军完全失败的结局已不可避免,就像太阳西沉般无法改变。
柳君翔穿梭于铁索连舟的战船上,身影在大火与硝烟中若隐若现。他仔细地寻找着朱宸濠的下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