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拿着玉佩,掌心里似乎还能感受到女子身上的体温。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少年一下子羞红了俊脸。
对这方面亦不了解的宫远徵,显然没有发现弟弟的异样,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一边思虑着哥哥此次出门的用意,一边想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知识,用来说教比自己还小几个月的弟弟。
“徵哥那是怎么回事?”
突然羽宫上空升起了红灯笼。
宫远徵知道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快走,羽宫肯定出事了!”
等宫远徵带着白泽赶过去,羽宫已经提前完成了执刃之位的传承。
两个少年气的脸红脖子粗,明明知道月长老偏心宫子羽,却还是心怀期待,这下好了。
偏心偏到脚脖子了。
“当初明明是我哥先通过三域试炼的,你们把少主之位给了宫唤羽,现在他死了,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我哥!”
白泽从小被养在雪宫,倒是没有宫远徵那么会说,但也在一旁跟着狠狠点头。
花长老和雪长老还有心想劝劝他们,虽然也有些偏心宫子羽,但到底不似月长老这般痴狂!
“放肆,这就是你们如此对待长老的理由?”
“你们把执刃之位传给宫子羽,他连三域试炼都没有通过,我们角宫不承认这个执刃!”
三位长老闻言皆是眉头一皱,毕竟角宫和徵宫,其他两人都可以用大义做理由,唯独朗角不同。
只要他不同意,那其他两人也不会同意,且旁人连劝说都不行。
“小朗,非是长老们偏心,只是执刃和少主死的突然,宫门族规你们也知晓,眼下的确只有子羽一人合适啊!”
“你们确定吗?”
白泽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宫子羽正昏迷着不知天昏地暗。
三人对视一眼,不知白泽这个笑是意味着什么。
“真要是说第一顺位继承人,不应该是我徵哥么,当初是你们说可怜宫子羽没有母亲,明明我与徵哥也在十年前,没了父母,怎么就不可怜了?
好歹他羽宫还有个执刃在,这些年哥哥拼死外出打理外务,你们花着他赚的钱就算了,还觉得他为人阴狠毒辣,待选新娘里不过混入一个刺客,就叫你们人心惶惶,那我哥哥呢?他出门在外不知多少次重伤,可见他哭过疼过,一次都没有!
而宫子羽花着我哥哥拿命换来的银子,在旧尘山谷找花楼的姑娘,饶是如此,你们也说他赤子之心,月长老,我真是怀疑,莫非这宫子羽其实是你的种不成,怎的你连自己亲生的月公子都不怎么关心,反而心心念念着宫子羽?”
白泽极少说这么多的话,猛的一下说完,有些收不住气,接连咳嗽好几下。
吓得一旁的宫远徵连忙递上一碗清茶,给他润润嗓子。
白泽声音平淡,不似宫远徵那种大喊大叫,反倒是更能让花长老和雪长老接受。
二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神里也看出了怀疑的意思。
“我没有……不是我,怎么可能!你们难不成也怀疑我吗?”
月长老陷入了典型的自证环节,然而他这般焦急的解释,反倒更让人怀疑。
“月长老,方才子羽确实是从花楼里回来的,按照年纪来讲,远徵也的确比子羽要大,你为何暗中让金繁将他带回来?”
“你糊涂啊!”
“子羽自小,就是我看顾的多,执刃虽名为父亲,但从未担起父亲的责任,我也是心疼他啊,远徵和朗角有尚角看护着,再难过也比不过子羽,我这才动了心思……”
“你……唉!”
花长老为人最是正直,方才被月长老一顿忽悠,在宫子羽背上刺下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