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苏小沫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然后有些差异的说道,“上官泽?”只是这说话的声音太过干哑,显得十分难听。
“是我,对不起,都怪我不在你身边才让你受了这份罪,还好,还好你醒过来了,否则我一定会紫色一辈子的。”上官泽有些激动的握着她的手说着。
“我……”苏小沫突然觉得嗓子难受。
上官泽立刻让人给她倒杯水,然后自己亲自喂她喝下。
“现在好些了吗?你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不要着急说话,先适应一下。”上官泽激动的说着,依然还沉浸在醒来的喜悦中。
苏小沫点点头,突然感觉脸上有股刺疼的感觉,不自觉的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脸。
“别碰,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上官泽心疼的阻拦苏小沫的手,看着她脸上的伤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愤怒。
“我的脸……”苏小沫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
它记得,当时司徒文蓝要杀自己,还毁了我的脸,回想起那晚的种种,更多的是感到愤怒。
那种被人牵制却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这样一想,傅羽霆安排人在身边保护我也是必须的,真的太差劲了,面对一个豪无攻击力的女子,自己竟然都没有还手之力。
上官泽见苏小沫没有说话,以为她是在为脸上的伤难受,正准备安慰她说没事的时候,就听到她说,“拿面铜镜我看看。”
“不用看了,你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号起来的。”上官泽心疼的说道。
“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玻璃心。”苏小沫反倒在这时安慰起他来。
上官泽纠结再三,最后确定丫头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不是故作镇定的样子,这才不安的吩咐人给她拿一面铜镜。
丫鬟恭敬又小心的将铜镜摆在苏小沫面前不安的低下头,似乎在担心苏小沫受不了脸上的伤一样。
毕竟,这世上有哪个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容颜呢。
可苏小沫对着铜镜左看看,右看看,在大家心惊的担心她承受不住刺激而尖叫的时候,却听到她不疼不痒的说了一句,“嗯,还好,伤的不深,仔细保养不出一个月便能痊愈。”
苏小沫的话反而让上官泽有些不安了,“丫头,你要是心里难受就跟我说,实在不行哭出来也是可以的,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的。”
听了他的话,苏小沫会心一笑,准备去拍下他的隔壁以示安慰,却没想到扯动的肩头的伤口,痛的她一阵龇牙咧嘴。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是不是难受,没关系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救一定能治好你的练琴,你要相信我。”上官泽心疼又自责的说道。
苏小沫疼得缓过劲了才说,“我只是,肩膀伤口有点疼,你憋激动。”
听着苏小沫轻松诙谐的声音,反倒显得他很不淡定了。
上官泽看了身后一排站着的丫鬟,干咳两声后才说道,“还不是担心你?”
“对了,你是怎么救的我?”苏小沫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被司徒文蓝给踢下悬崖了,怎么醒了就看到上官泽了。
“我那几天正好有事回了趟墨兰阁,但那天一天我总是心神不宁,所以就外出散步,然后在崖底突然看到有人从悬崖上落下,等救下人之后才发现那人是你,当时我就担心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坏人,所以当即派人做了一个假的你放在崖底,然后你就昏迷了好几天。”上官泽简单的回应着醒了,想着直说该说的就行。
可苏小沫突然一惊,然后有些不安的想要起身,声音焦急的说道,“不行,我还要赶到昭国边境去。”
可上官泽却阻止了她的动作,“你去边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