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到来的时候,学校放了农忙假。
麦子已经收好了,有了鸡粪和猪粪等肥料的加成,今年麦子亩产比去年要好了一些,从250斤上升到了300斤左右。
这让接下来的重大的扒苞米的活动得到了一丝加持,队员们显得比较亢奋,多收粮食,哪怕一斗都能是好的。
这辈的人,哪怕到后来吃喝不愁的时候也非常珍惜粮食,吃饭的时候哪怕掉落一粒米,也会下意识的捡起来送进嘴里。
这种行为让他们儿辈或者孙辈的人看到往往以不卫生、不健康、习惯不好之类的理由嫌弃,但他们却从未尝过挨饿的滋味。
就像有个叫三土剑的人,在戴口罩的日子里被限制出门,家里只剩5个土豆的时候,每天都要奢侈的吃掉一个,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就减少到每天半个了。
甚至他连茶水都不敢喝,因为茶水喝完了会饿。
直到一周后可以接受外送物资才解救了他的狗命。
自那之后,他的碗里再也没有撒落过一粒米。
这个时间的人也是以一样,去年的粮食多了那么三五斗,他们谁也没舍得拿去卖掉。
吃不饱的日子让他们养成了囤货的习惯,囤能囤的一切,米面粮油自不多说,就连柴禾都是家家搞了一大垛,那么多足够烧一年的,甚至平时也会积极积攒,就连村里的路好像都窄了好多。
今年的秋收,不但有平时鸡蛋的加成,大队还杀了两头猪分掉了。
整个秋收累归累,但是人却基本没脱一层皮那样明显瘦下来,反而经过年初开始的鸡蛋补、夏天的小龙虾补,再加上下了点雨山上的蘑菇一茬接一茬,原本瘦俏枯黄的队员们仿佛焕发了新生。
一个个眼睛亮晶晶,就连上学的娃娃们头上的毛都乌黑油亮了起来。
玉米收割也仅用了两天就全部收了起来,亩产估计会比往年多上那么三五十斤。
这产量提不上去,除了水肥的原因外,更直接的原因就是种子的问题。
所以李厚钦侍弄的那二亩种田就倍受期待。
这二亩地收割时候引起了不少的队员们的围观,毕竟这里有种田的事儿瞒也瞒不住。
几十个壮劳力一溜烟的割过去,玉米秆就躺在了地里,随后扒苞米的男女老少随后跟上,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活了。
这也算是全大队有史以来收割最快的玉米地了。
随后就是过秤,两亩地玉米整整收获了2400斤,这让一众老少都张大了嘴,虽然看上去这棒子挺大的,但没想到的是几乎比外面大田玉米多了整一倍。
要是都种上这种玉米,那再也不愁吃不饱饭了,有好事者都张罗着去大队拿打鼓和嚓现场表演个过年了。
爷爷及时的喊住了大伙,费了老大劲让大家安静下来。
“大家伙儿听我说几句!
首先,这个亩产量出乎了我们的预料,谁也没想到竟然比往年咱们种的玉米多出了一倍的产量。自去年在我家院子里发现这几株玉米产量高之后,也是打算做个实验,试着种一下。
如果产量高那咱就留种,如果产量不如意,那也就算了,这两亩地咱们也输得起。
第二个,我孙子剑垚说,玉米这玩意遗传下来的种子可能不稳定,第一年种和第二年种产量上可能也有差别。
所以,这种子咱们留是肯定要留,这2400斤,全种下来大概能种400亩,如果要种的话,不能和之前的苞米同种,那个说法叫什么来着? 啊,影响授粉。
咱们原来的苞米和这种苞米两者之间不能让他们相互授粉,你看原来的亩产600斤,这个1200斤,那这个肯定受影响。
这样的话,如果明年咱们再种这种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