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包,铺在了桌子上。
两个老头眼珠子一亮,好家伙,这玩意看上去就好牛叉的样子。
李剑垚挥手,几根银针就落在了金老头的脑袋上,
“上衣脱了!”
“你倒是吱一声啊!我满脑袋针,咋脱!”
“吱!”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动手。
还是老于头给他外套脱了,漏出来个坎袖的内搭。
“行了,够用了!”
李剑垚又抽出来几根针,一抬手肩膀上、胳膊上就插满了针。
两人对于这样下针的速度和手法都是很震惊的,御医不一定见过,可名医一定是见过的。
哪个人像现在一样抬抬手针就给扎进去了?
李剑垚手一拂,针颤动不已,这就算行针了。
“那个,不用消消毒啥的?”
“针比较高级,自洁能力强,用不着。”
随着针的颤动,金老头也越发感觉自己不听使唤的手和自己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盏茶的功夫,李剑垚挥手取下针,
“试试,还抖不?”
金老头握了握拳,又松开看了一眼,随后抱拳,
“小老儿孟浪了,有眼不识泰山,给您赔罪了!”
“不用这样,诊费交了就行。”
金老头也不废话,直接转身,偏着个身子进了里间,不多时拿出来个松石地粉彩双喜图花瓶。
手也不抖了,拿的还算稳当,过来之后放在了桌上。
“权当赔罪了!还请先生继续帮我看看,诊费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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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剑垚接过来看了看,放到了一边,伸手搭脉。
“身子虚是虚了点,你们这样的老头十个人放一起,都凑不出俩健康的腰子来。
先吃点药补补身子吧,然后再让你走直线。
1000块,针、药全包,如何?”
“听神医的!”
“你看,别看你这老头傲气,可比老于头有魄力多了,一点也不抠搜。
药我弄好了给老于头送过去,下周我过来,再施一针。
好了之后,我再拿报酬。”
“如此多谢神医了!”
老于头对于李剑垚的说辞很不满意,
“我哪里抠搜了?还不是你小子太黑!诊费药费那么贵!”
“嘿,你也可以找不贵的,给你瞧好了吗?
咋,病好了想倒打一耙?
信不信我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欲火焚身三天三夜?
到时候让街坊邻居都瞧瞧,这老不羞那么大岁数了,走路前面还支个棍!
不过没准到时候你家里门槛都得被老相好什么的给踏破了,非要哭着喊着伺候你。
到时候你也不用谢我,毕竟我这人一向淡泊名利,你随便给点盘子、茶碗啥的就行了。”
“你小子就损吧,你真是炕头上养竹子,你损到家了!”
老于头气的直咬牙。
李剑垚不理他,把瓶子装入书包。
“告辞!你自己走回家去吧!”
重回60年代不遗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