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然,今天陪我一起睡?
我一个人害怕!”
“不要!你这个人一点都不老实!”
“瞎说,我最老实不过了!”
“那你的手干嘛呢?”
“嗯,手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不要脸!”
“哎呀!
我大抵是病了,好色吗?
我不觉得。
只是花开的正艳,我不欣赏,倒显得我不解风情。”
“你能把不要脸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也算是个人才!”
凌灵搂着李剑垚的脖子,眼睛像月亮一样明媚,双目含春,双颊泛红,尤其是这家伙居然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要了命了!
~~
次日,别问,啥也没发生。
次日,李剑垚先去了趟后面,把老金和虫哥两人给放了假,在这边这些时间,这俩人又是收房子又是收古董的,确实解放了李剑垚的双手双脚,院子里的各个房间都要快被堆满了。
这些个物件,都有清单和拍照留存,也不怕丢了,就算是都收进空间里去,也得明年五月份再说了,自己还真说不好到时候会发生些啥事。
大金已经被金老头给送到香岛去了,回头还得把他那些要带走的物件一起给带过去。
老于那边又去了一趟,给这老家伙带了些粮食和肉,这家伙这些日子也没少帮着李剑垚划拉东西,总不能把他给忘了。
带着些食材又去了王长安那里蹭了顿饭,黄、郁夫妇如今也租住在他这里,李剑垚以晚辈礼客气了一番。
王长安这边多是文人墨客,写小说的、画画的、玩音乐的,论教育或是文化功底,这帮人少有人比得过,但论政事这帮人不堪其用。
落迦岛那边缺人缺的厉害,但是这帮人一个也帮不上忙,而且跟他玩的不错的人最后都被放回来了,虽然吃过些苦,但没有性命之忧,李剑垚也只好尊重他人宿命。
晚饭去师父家吃,跟两位又聊了一下。
“师父、师丈,考虑的如何了?”
“我们俩倒是没什么牵挂,老爷子那边有你舅舅照顾着,可如今出去也不方便吧?”
李剑垚一听这事儿有门儿,到底还是被前些年的事情搞得有些阴影了。
“不然,以师父身体有恙为由,需要出去治疗如何?之前的事情给我师父吓着了,现在复发了,您也无心工作。
都知道您两位琴瑟和鸣,这个理由还是很充足的。
退一步讲,您两位的薪水虽然在现在来说不算少,可比之前在外的时候确实不多,要说日子过得去也就算了,可时不时的整上一整,提心吊胆的,多没劲。”
罗老师一筷子敲了李剑垚一下,
“我们啊,知足,早些年颠沛流离,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好容易过些年不用动弹的日子,要是没有这些糟烂事,过得也挺开心的。
我还是舍不得那些个学生啊!”
“师父,按您的年纪,都快到了退休的年龄了,虽然从教这种工作越老越吃香,但那是在自身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
眼下风声确实有些紧,我也是怕有点什么事,您这边看在师爷的面子上还好说,也不好对您一个小老太太下手,可我师丈就算是在研究所,可也光芒太盛,早年又从万军从中抢得美人归,里外也得罪了些人。
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群众里面也有坏人啊,到时候再给师丈来那么一下,可不是年轻那时候了,我怕他老人家身体遭不住,也怕您这边关心则乱。
君子不立危墙,您说是不是?”
放下了碗筷,两位经历颇多的人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