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客人睡起居室,岂不是有损本小姐的待客之道!”
在哈利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想象了各种说服自己的理由。
——
用过晚餐之后,两人在起居室的壁炉前促膝长谈。
哈利对于德拉科竟然得以好整以暇地喝着波特酒感到惊喜。
曾经以为德拉科是滴酒不沾的。
看着她自得地说着餐后的甜点酒如何有助纾压,
不禁开口询问德拉科是否能借自己浅尝。
不知为何,德拉科突然神色慌乱地拒绝,
坚持要到酒窖为哈利再倒一杯。
“但是你刚才没有去酒窖呀?不是只去了魔药调配室吗?”
不明就理的问着,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即将探破什么秘密。
“不...不管啦。总...总之,这...这杯是本小姐专属的。”
话还没全说完,便往酒窖走去,
生怕哈利偷喝似的,不忘带走自己的酒杯。
哈利决定不再刺探德拉科酒杯里的秘密。
反正,此后的时日还长着呢。
德拉科带着新斟满的酒杯回来后,两人紧邻坐着。
哈利总觉得,德拉科杯里的酒水,
似乎比自己的多了几分巧克力的甜味。
耳鬓厮磨,德拉科自带淡香的身体温软地靠在自己怀里。
原以为这样的温柔会持续着,直到哈利提起洗澡的问题。
“变!态!”
德拉科突然起身,远远地坐离自己。
“我只是担心你太累,以为先泡个澡也许会舒服一点...”
努力为自己辩白,却似乎只是越描越黑。
德拉科瑰红的脸蛋带着戒备的神情。
而后,一言不发往卧室走去。
再出来时,抱着一叠浴巾,将哈利推进浴室。
“你先去洗。”
红通着脸,命令般地将自己身后浴池的大门掩上。
将哈利送入浴室后,德拉科走出营帐,
希望晚风能让浑身发热的自己冷静下来。
她当然不能告诉哈利,自己误会了些什么。
也不能告诉哈利,为什么自己执意要哈利先行入浴。
心底默默地埋怨起母亲。
不确定自己的心跳,
能否负荷这样随时令人羞怯的生活。
想到待会就寝的时刻,脸颊与背脊似乎又热了起来。
却听见营帐旁的树林里,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本能地抽出魔杖,对着营帐周遭施下数道防护咒语。
她不知道,约莫半年前,赫敏曾经做过类似的举措。
然后,警觉林中的脚步渐近。
听见几个交谈的人声纷杂,算了一算,约莫有近十个人影。
“确定是哈利波特吗?”
“是...是吧。我有瞄到他额上的疤。身边还有一个女的。”
“应该是马尔福家的女儿。如果是的话,这一趟就发财了。”
“但是...我们打得过哈利波特吗?”
一个表达疑虑的女声说着。
“而且,《唱唱反调》说那女的和他一起杀了那个人...”
“早就叫你别看那种垃圾了。”
“但是...我也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
“够了吧?这是难得的机会,而且我们人那么多,怕什么?”
德拉科凝神细听,皱了皱眉。
显然,是一群趁乱打劫维生的死拿钱。
果然,战后的魔法界不会那么快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