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姐,想清楚了再回答,那边的小孩儿正看着你呢!”
这是撕开伪装后的威胁,沈玲珑清清楚楚。
但她从不是一个惧于威胁,从而妥协的人。
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其实特别厌恶别人威胁她。
沈玲珑冷冷的看着周光说“孟家人本本分分做人,老老实实做事儿,却总是被欺负,你每天晃荡一圈,刚巧给他们做个安保,震慑一些不长眼,飞扬跋扈的人。”
把周光比作保镖,怕是只有沈玲珑讲得出来了。
周光一张吊儿郎当的骚浪脸黑了,他咬牙道“沈玲珑,你以为你私底下做的事儿没人知道吗?你就不怕水洒到身上去?!”
“周同志,这句话同样也适用于你。”沈玲珑把同样的话还了回去,别有深意道,“可别阴沟里翻了船,到时候见你还得去哪个看守所,或者下放的哪个偏僻地儿。”
周光气急了,突兀拔高了声音道“你——”
沈玲珑不为所动,周光继而又道“你以为潘正立说不能动你,我就真的不会把你如何吗?!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同我合作,姜德能给你的,我同样可以给你!”
沈玲珑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道“原来你在给潘正立那个疯子做事?与虎谋皮,你可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