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任若楠有点儿为难“那种徽章,还有信,不可能造假吧?”
沈玲龙道“但其他可以说谎啊!你跟人谈生意的时候,不也不会全部说实话,而且也不会把别人所有的话当作实话。”
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任若楠看见那些个信啊,勋章啊,她也是不愿意去想苗英撒过的谎,总归是忠烈之后。
自然不愿意用最恶劣的想法去揣测她。
换句话说,就是任若楠被苗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沈玲龙也看得出来任若楠的犹豫。
她笑了笑道“我也希望她说的是实话,但就她在我家院子里埋箱子,藏了一部分珠宝在里头,还说绝对没有藏东西的行径,可疑到让我没法相信她。”
任若楠一拍手,像骤然反应过来了一样说“对啊!她还说绝对没有藏东西在院子里,说什么只是为了把人引过去。这、这肯定有问题!”
沈玲龙笑而不语。
两人的警惕心重新回到了之前刚来的时候,然后结伴回家。
回到家中,任若楠问“那现在要陈哥他们请人过来吗?苗英应该会半夜来,谁会留到家里留到半夜啊?”
沈玲龙想了一下,看到自个买回来的菜以后说“那就聚餐吧!喝酒的话,不留也得留下来了。”
任若楠刚准备劝一下,但想到沈玲龙酒量惊人,就干脆闭嘴了。
——
入夜,沈玲龙看着喝趴在酒桌上的康明同志,她想了一下说“原来书房改造的房间一直没该会来,拖到那边去躺着好了。”
沈玲龙跟陈池说“反正明天休息,你们也在那儿打牌,要是听见外头有动静了,就把这位康同志弄醒好了。”
几个男人都喝的是白开水,完全没有醉酒的感觉。
不过看着别人喝,自个不喝,还是很不痛快的,杨汉啊了一声说“嫂子哎,咱们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啊?直接审问那丫头不就好了吗?搞这么麻烦。”
沈玲龙一顿,沉默了蛮久才说“没有确凿证据以前,怎么能够随便审问人啊?”
刘建业点头道“确实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够审问人。”
几个男人确定这个情况以后,就拖着康明到了房里,三个人凑成对打扑克牌。
好几回因为太吵,任若楠过去提醒。
在一家子人都不太耐烦时,院子们终于是被敲响了。
沈玲龙和任若楠使了个眼神,她披着外套,踩着拖鞋准备打着手电筒,出去开门。
但任若楠把她拦住了,拧着眉头说“我去吧,玲龙姐,你看不见,反正只要把人请进来就好了,我去是一样的。”
说完也不管沈玲龙说什么,自个拿走了手电筒,跑出去了。
沈玲龙没法,只能站在堂屋门口等。
大概两分钟,苗英和一个小伙子一起过来了。
抬着箱子,还比不上沈玲龙在后院树下挖到的箱子大小,她一过来就苦着脸说“沈姐姐,这是仅剩的了,我、我真的没有更多了。”
跟进来的任若楠听着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
沈玲龙倒是笑了起来“你确定?”
“玲龙姐?”不明觉厉的任若楠有些茫然,“你们在说什么啊?”
苗英也有点儿发愣,她完全没想到沈玲龙会这么问。
顿了一下说“家里,家里真的就是只有这么多了,沈姐姐,上回的我都已经给你了,我们家虽然以前家财万贯,但已经是过去式了,都已经捐出去了,这剩下的真的是为了维持生计……”
任若楠听着她说话,简直莫名其妙“喂,什么上次啊?你上次什么都没给我们。”
苗英露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