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咱们宋省有些达官显贵也管这钱叫庐州票,老头票,硬票,也叫干爹票。”
“干爹票?”吴清山惊了,他真的不懂,为什么他们宋省的达官显贵会叫这种钱为‘干爹票‘。
王伟阳看着老吴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耐心解释道:“你看吕修良是武廿无的干爹对吧?武廿无也有个捡来的孩子叫武新宇,所以武廿无也是别人的干爹。不过都不如你那一声骡子来得贴切。”
老吴看着上面的面额,上面写着“精粮八十斤”下面还写着“凭票即取票面等额精粮”这张票的票面价值果然够硬。在末世这种环境下,黄金已经失去了作为货币唯一锚定物的价值,很多时候老百姓都是以精米白面,很多人不当官真的只能用米当钱花。
虽然他们宋省的元首也发行了,戡乱币,在老百姓那里也叫“小胡子票”,可小胡子票根本不敢写凭票即取等额精粮啊。
王伟阳眯着眼睛看向老吴,试探着问:“吴班长,怕了?”
老吴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赶忙又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有些没底气的说:“您说这庐州那些传闻是真的吗?”
王伟阳市长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庐州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不过看前线传回来的通报,武廿无已经占领了荆楚省的楚阳市,出动的战斗人员就有三万,虽然征调的民夫数字没有说,可他也知道那也是个很吓人的数字。毕竟后勤的规模是战斗人员的好几倍。而且,武廿无的军队纪律严明,战斗力强,这在末世中是极为难得的。他能聚集那么多人,并且维持秩序,这本身就不容易。但要说是末世天堂,那也未必。末世里人们都想安定而不可得,这种手段在王伟阳眼里更像是诈骗。
“末世里信息传递困难,难免会有曲解。或者夸大,如果你想去,我还是劝你等等再说。真要是那里那么好,等他势力再坐大点再说来得及。是不是?”他缓缓的说完这句话以后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势似乎有所减弱,但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他转过身,继续说道:“现在这个世道,传闻太多,真伪难辨。我们这里虽然物资不富裕,但大家齐心协力,总能熬过去的。至于庐州,或许真如传闻所说是个好地方,可也说不定藏有什么隐患。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呢?”
王伟阳的目光再次转向窗外,雨势虽然减弱,但天空依旧阴沉,乌云密布,似乎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他心中明白,前线的物资供应问题,远比表面上看起来的要复杂得多。那些看似简单的数字背后,隐藏着的是物资调配很可能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现在宋省这个元首太急功近利了,那个参谋长也只是琢磨着怎么用最低的伤亡拿下八仙岛这个进攻荆楚省跳板,民夫的征调也是加了又加。虽然阻塞八仙岛的地下河流完成水淹八仙岛隧道是个听起来可行性很强且又可以降低伤亡的办法。不过问题也就在这里,这个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下暴雨的末世,地下河的水量也必然暴增。
无休止的征调民力,这真的没问题吗?王伟阳真的给不出一个答案,他只能是安慰自己,“也许元首打赢了这场仗,一切都会有所好转吧。”
海平线的末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