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刘云棠倒不拒绝,毕竟云随洋是从她出生时就差不多天天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街道上的车辆少了很多,不堵车了。夜晚的风轻轻吹着,带来一丝凉意。
坐在车后排,抱着疲惫睡着的刘云棠,苏田田将头靠在刘景泽的肩膀上:“景哥,辛苦你了。”
刘景泽不居功:“大家都辛苦。田田,你明天休息半天吧,你太累了。”
苏田田说:“嗯,我请一天假,我不放心棠棠,医生说有可能会反复发烧。”
刘景泽说:“我只是心疼你太累,并没有要你休息照顾棠棠的意思,棠棠我可以照顾,将她带在身边。”
苏田田用手指在刘云棠的脸上轻轻点了一下说:“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休息一天,如果没有急事就不去公司了。唉呀,棠棠似乎很喜欢看别人扎针呀。”
刘景泽说:“是的,看得聚精会神,那护士还跟我说,边有座位,可以坐下来,我们能坐下吗?棠棠不愿意呀,觉得离得远就看不清楚。”
苏田田这时有点严肃地说:“医生说棠棠这种情况是不会传染的,不过这两天还是让小逸少跟棠棠接触吧?”
刘景泽点头:“让小逸去二楼,棠棠在三楼。”
打吊针和吃药果然有效果,刘云棠睡了五六个小时,在凌晨四点醒来,苏田田起床跟阿枝一起带孩子,孩子生病了,她不放心让阿枝一个人带。她也不让刘景泽起来,刘景泽最近工作忙,本来就休息不够。
验血扎针那里,打吊针那里,刘云棠显得是记得清清楚楚,不停地指给苏田田和阿枝看。
阿枝笑了:“我们棠棠真棒,不怕扎针了,昨晚看得多么入迷,阿枝开奶粉给你好吧?”
苏田田说:“打算下午带她去医院再打一次吊针,希望她到时不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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