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样的首饰才行。”
许甜甜随意拿了一步摇,只觉得这步摇好似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好端端的怎得想起来要买这些东西给我。”
玄晔将一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插进许甜甜的头发上,旁边一些零散的流苏看上去到甚是神秘,给许甜甜的灵动添了不少的色彩,又看着许甜甜手里始终拿着那一只镶着红玛瑙的步摇,“你这样美的头发,头上只是束着一根这样的木簪,岂不是浪费?很喜欢这一支步摇吗?”她手中的步摇的确是好看,只是配不上她。
许甜甜将手里的步摇递给了玄晔,“你看,这像不像是金栗寂在东城赏花宴时头上所戴的步摇?”
这步摇做工精致且用的都是上好的玛瑙,看这光泽度便知晓不是寻常人家就能够有的。若非是因为从皇宫里所流到民间的,大概就只是从各个王府或是太子府里的了。
玄晔仔细瞧了瞧那一只步摇,金丝楠绒有皇宫的刻印,“此玛瑙乃是上好玉石,有身份佩戴的也就只有后宫里的正宫娘娘和王府的嫡妃了。”
玄晔转身瞧着店里的老板,“老板,你这一直步摇是从何而来?”
店里的老板将一条雪白的帕子搭在了肩上,放下了手里的账本走过来脸上带着奉承的笑,“呦,这位爷您这问的我可就不能多说了。我们这小店都是小本买卖,店里有店里的规矩,向来东西不问出处,夫人若是喜欢,您十几两银子买下来定是值得的。”
玄晔侧了身子,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店里的规矩是你店里的规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步摇乃是是太子府里所流出来的东西,太子妃丢了大量的首饰,我要是拿了这东西去报官,你这小店怕是保不住的了。”
许甜甜只在一旁坐着,眼角淡淡的笑划过,神情淡淡。
“这……那人很落魄的模样,穿的衣衫褴褛。七尺之躯,瘦骨嶙峋,眼睛不大,嘴唇很薄,鼻子侧面有一颗痣,其余的小人真是记不清楚了。”老板犹豫了一番,还是将知道的脱口而出。
许甜甜时而皱眉,听得认真良久才开口,“老板这里可有木炭?可否再麻烦帮我找一张宣纸来?”
老板不知许甜甜要做什么,可是看着店里两人通身的气派不凡,想来该是哪一家的公子夫人,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分。
许甜甜拿了木炭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根据老板说的话将那人的形态跃然纸上。好在她学法医的时候也时常学一些素描,根据一些关键特征将人默画出来是常事。
许甜甜画完拿给老板,“老板仔细瞧清楚了,这人可是长得这般模样。”
“此人乃是一双吊梢眼,眼角稍稍往上。”
许甜甜稍稍改动,“这般?”
老板眼前一亮,“对对对,姑娘好技法,人就是长得这般。”
“画的不错,和宫里的画师有的一比了。”玄晔惊奇,琴棋书画许甜甜倒是样样精通,只是她所会的和他所见过的完全不同。大概又是她世界里的画法吧,他忽然发现他和许甜甜之间隔着许多。
拿着一根小小的木条和一张宣纸,便能够将一个人活灵活现地跃然纸上,没有任何的颜色渲染却画的这般逼真。不知道许甜甜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去发现。
许甜甜将那画收了起来,放到玄晔的手上倒是有了一注意,“王爷缪赞了,只是我实在愚笨,倒是不太会用毛笔画画,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还得劳烦王爷将这画拿去衙门给上官大人让他多画出来几张贴在城墙处,全城通缉,就以偷盗罪!”
玄晔和许甜甜相继走出首饰店,老板已然吓得不轻。即便是他不知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位王爷,可是从许甜甜口中听说的上官大人他便知,这京城中只有一位王妃协助大人办事。想来能够和这位靖王妃一起的,自然也就是靖西的战神靖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