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方即墨这货是个狗贼,他以前还不信,现在与方即墨为敌,他才知道这货还真是名不虚传。
“来人,修桥!”
雁不归一声令下,麾下军士开始在城里四处拆下木材,准备修桥过河。
这一幕,着实把方即墨看乐了。
他们宁军为何在河对面等着?
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来人,给我打!”
方即墨指着那些扛着木头出来的士兵,后方宁军心领神会,刹那间,无数箭矢和飞石,向着对面飞了过去。
刚刚冲出来的渊军,被这一波硬生生打了回去。
雁不归都快气炸了。
眼前这护城河,说宽也不宽,也就是二十多米的样子,说深也不深,差不多一人高,刚好能够淹死人。
可是,就这么一条人工挖出来的小河,愣是阻挡了他们渊国十多万大军的脚步,此刻,只能与对面大眼瞪小眼。
渊国苦寒,连过膝的小溪都很少,渊军普遍不熟水性,下到这么深的水里,那肯定是只有一个死字。
“将我们的投石车拉过来!”
渊军很快便将自己的投石车推到了河边,冲着对方投石飞过来的方向一通乱砸。
可是,对于渊军的这种反击,方即墨却并不在意。
只要对方不过河,那随便砸。
你砸你的,我砸我的,双方赛出友谊,赛出水平,赛出风格,赛出境界!
眼看着对面这么无赖,雁不归都给气无语了。
他可是领教过方即墨这厮有多无耻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对面丢过来的,就不是石头,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了。
继续阅读
得赶紧想办法过河才行。
“玛德,这群狗东西太气人了!”
奔狼军内,一个将官终于忍不了,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搁这儿骂有什么用?对面又听不到。”另一个将官嘀咕道。
“咱得想办法,出出这口恶气才行,你好好琢磨琢磨,有没有什么办法,气死对面那群狗东西?”
“气死对面?怎么气?”
“就是那种,咱们有的东西,他们没有,或者咱们的东西,明显比他们好很多,你懂我意思吧?”
“哦,明白,那不就一样东西,战马啊。”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将官开怀大笑。
“咱们把战马拉到护城河边,让那群狗东西看看,咱们奔狼军的战马,那可不是一般的战马,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马!
你说,那群狗贼做梦都想要的马,就在眼前晃悠,可偏偏又得不到,是你你气不气?”
“那当然得气。”
“这不就得了!”
“那万一对面用石头砸我们咋办?砸到马,那咱可就只能当大头兵了。”
“你傻吗?”那将官眼神充满了鄙夷,“看见对方投石车动了,咱立刻就撤回城里,这城墙的防守如此坚固,他们伤不到咱们。”
“好,就按你说的办!”
两个点子王对视一眼,顿时感觉,好像整个人念头都通达了……
谋动天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