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问安,本座……”
“唉,本座,本座也他娘的能屈能伸……”
许明月嘴唇翕动着,很有些畏缩地小声道,“那个,我是那个,我是嫡公主,是不用跟她一个侧妃问安的,就是陈巨侠你……”
“你放心,陈巨侠能屈能伸,这是为一个男人天生就具备的本能生理品质。”
一行人越走越近,舒妃脸上早早便露出来温柔似水的笑容,“哎呀,真的是好可的小白兔呢,这是公主自己养大的么?”
她快走几步来到近前,也不管许明月上都已经结冰的泥水污渍,解下自己上的皮裘大氅,就准备给许明月围上。
“这北风刮在脸上跟刀割的一般,公主要是觉得冷啊,不妨先披上我这大氅,暂且防风保暖。”
许明月又恢复了那副淡淡的表,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我倒没有感觉特别冷,更何况一见到舒妃娘娘的笑容啊,突然间就感觉上很乎呢。”
“哎,公主如此一说,我还真的是心花怒放了呢,我这几新学会了两种羹汤的熬法,赶明儿少不得要让公主给品评一下,也好一并改进。”
在舒妃后,随行的宫女太监早已经跪了一地。
顾判缩在许明月后,同样屈膝低了下去。
只不过他的膝盖距离地面还有着一寸的高度,全凭强悍的与力量支撑住了全部的体重量。
膝盖不着地,就不算跪下。
正有如窃书不是偷书,江湖人的事,屈膝同样不叫下跪,完全不需要向这些深宫中没见识的女人解释。
只是这个“姓舒名妃”的女人,还真特么的能说啊,看样子,她作为一个名义上的长辈,竟然是想拍小丫头的马?
但话说回来,你大冬天的在外面拍,就不怕小马宝莉冷吗?
没看见这小丫头都开始打起哆嗦了?
好在舒妃还算是比较知趣,并没有说太长时间便和许明月告别,临离开前还多看了顾判一眼,以为这是许明月那里新进的太监,随口夸赞了两句后,还赏了一小锭金子给他。
“你在那儿哆嗦个什么劲儿呢?披着人送给你的大衣,手摸着也不凉啊。”
目送舒妃离开后,顾判摩挲把玩着手上的金锭,悠悠叹了口气道,“这姓舒的姑娘啊,也是个会做人的。”
许明月道,“我那不是冷,是紧张害怕。”
“别怕……你就放宽心,只要我不暴露,不被围剿追杀,你的命就能得到保障。”
顾判很是淡定地道,“而且以本座的自我修养,演真扮像是最基本的素质,一般人很难发现破绽。”
他不说话还好,说完后却听到许明月带着哭腔道,“可是,可是我现在才发现,陈巨侠你在扮演太监,但下巴上还长着胡子啊,虽然只是很短很短的胡茬,但那的确是胡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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