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约而同地惊叫出声,抬头一看,只见一把钢刀插在了那名敌兵的身上,鲜血顺着刀尖不停地向下滴着。这人没有马上断气,眼睛睁得滚圆,其中写满恐惧,他喉咙颤动,想要大喊,却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向他的身后看,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
哗!
敌兵们愣了片刻,接着齐齐反应过来,放开女医生,都向我围拢而去。见我年纪轻轻。敌兵们都放下心来,其中一人尖声叫道“我要你的脑袋!”随着话声,他率先扑向我,手中的剑狠劈我的脖子。
我侧身闪开对方的锋芒,接着手中刀向前一递,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倒是对方前扑时的惯性太大,身体结结实实撞到刀尖上。
扑哧!
钢甲被刺破,犀利的锋芒深深刺入敌兵的小腹,后者身子猛然僵住,侧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身体却已贴着他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见又有一名同伴死在我的刀下,周围的敌兵眼睛都红了,这回谁都没再客气,齐齐出剑,对准我的腰身,又砍又刺。
我凭借诡异的身法闪躲,在人群中滑如泥鳅,身形摇摆不定,看似随意,但却精确地避开周围袭来的每一剑。而我的反击也同样犀利,只要看到空挡,便抽冷子回砍两刀。刀不走空,几乎都能命中对方最薄弱又最致命的要害处。
上百名敌兵围攻筋疲力尽的我,非但没有伤到我,反被我连劈带刺,杀伤数十人。
敌兵没有退却,反而越聚人越多。这样下去,别说杀不退对方,自己都得被活活累死。我暗暗咧嘴,深吸两口气,急出数刀,将面前的敌兵砍倒数人,随后,身形不进反退,向身后的敌兵扑去。
想不到我会反窜过来,后面的几个人准备不足,本能反应的连连后退,可他们的速度与我比起来差远了,我两个箭步便追到近前,手中刀向前一划,随着沙的一声,两名敌兵的眼睛被刀锋划过,血水瞬时从双目中流出。
他们双双发出一声惨叫,扔掉武器,捂着双眼,像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如此一来,周围的敌兵更乱了,我借着这个机会,冲到几名军医和女医生近前,急声道“跟我走!”
说完话。我在前开路,钢刀挥舞,砍杀着前方的敌兵。我没有向城下跑,而是带着军医和女医生直奔塔楼,塔楼的甬道狭窄,进入其中又可居高临下的御敌,能最大限度的为自己创造出有利条件。
我们这里距离塔楼并不算远,不过就这短短的十几米距离,我至少砍翻五、六十名敌兵,自己身上也中了数剑,艰难的踏入到塔楼之内。
此时这里还聚集着二十多名苗兵,他们急忙把我们让入其中。然后又在门口架起盾牌,抵御外面扑杀过来的敌兵。
进入塔楼内,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我再坚持不住,身子摇晃几下,扑通一声坐到地上。靠着墙壁,大口大口连续吸气。
汗水和血水顺着我的盔甲和衣服缓缓流淌出来。
“你……你受伤了?”这时,女医生快步走到我的身边,看着地上猩红的鲜血,语气关切的急声问道。
我低头看了看,然后晃晃脑袋。挤出一丝苦笑,说道“小伤,死不了人。”
女医生说道“我帮你包扎!”说着话,她开始动手解我身上的甲胄。
我本想阻止,可是手抬起来后又无力地放了下去,现在我浑身酸麻。累的已没有知觉。自己尚且如此,下面兄弟的状况也就可想而知了。我暗暗叹口气。看着女医生把自己的甲胄脱掉,又拔开里面的衣服,找来清水清洗伤口,然后再上药包扎,一连串的动作异常熟练。
临危不乱。遇事冷静,又医术纯熟,她应该是个好医生。我心中琢磨着。
“刚才你为何冒险来救我?”女医生边帮我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