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器械被破坏是小,但粮草绝不能有失。
九黎战将指挥手下士卒抢粮,这时,躺在尸体中装死的我暗皱眉头,故意呻吟一声,身形晃动几下,原本要上前抢救粮草的敌兵们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原来是受伤的己方士卒,人们纷纷围拢过来,有人大声喊道“将军,这里还有没死的兄弟!”
九黎战将闻言,快速地催马上前,见到‘奄奄一息’的我后。他翻身下马,抓住我的肩膀,边摇晃边大声质问道“是什么人偷袭你们?”
“苗兵……是……是苗兵……”我有气无力地回话道“将军……快……快追……”
那九黎战将眼中凶光顿现,急声问道“敌人有多少?向哪里跑了?”
“敌人不多……但很厉害……我们抵挡不住……知道我们援军来了……他们都向那……那边跑了……”我断断续续地说话,同时艰难地抬起手来,颤巍巍地指指西侧的树林。
“该死的!”九黎战将放开我,冲两旁的士卒喝道“留下五百兄弟抢救粮草,其余人等,都随我追!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苗兵给我揪出来!”说着话,他就要上马,可抓住马鞍桥的手猛然顿住,扭回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凝视片刻,才疑声问道“你是哪个营队的?你们队长又是谁?”
听闻九黎战将的问话,我暗道一声不好,这人看上去好像性情冲动,实际上却谨慎得很,在这么紧急的时刻还能想到核对我的身份,以防假冒,很不容易。
只是他想让我露出马脚,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连停顿都没停顿,立刻回答道“我……我是第七兵团后勤队的,我家队长是刘冲刘队长!”
见我回答的没错。九黎战将这才放下心来,随之脸上的怒气更盛,不再耽搁,飞身上马,并对周围的士卒大声喝道“跟我走!追!”
“是!将军!”
敌兵们纷纷答应一声,跟随九黎战将,一窝蜂似的向树林里跑去。
九黎战将带领大部分的援军去追偷袭后勤部队的‘苗兵’,留下来的少量士卒们则开始抢救被烧的粮草。他们出来时可没有随身携带水,此时大火已起,光靠折下来的树枝拍打拿能把火拍灭。往往拍了几下,树枝也被燎着了。
人们大呼小叫着,忙的不也乐乎,这时,几名敌兵还围着我。帮我处理伤口,可是在我身上找了好几遍也没看到哪有明显的伤口,几名敌兵面露迷茫之色,问道“兄弟,你伤到哪了?”
我苦笑。说道“背后……”
几名敌兵急忙将我扶坐起来,然后齐齐看向我的后背,伤口没看到,却看到我随身暗藏的一把钢刀了,几名敌兵好奇地嘟囔道“这是什么?”说着话。就伸手去拿,正在这时,我十指弯曲,双掌齐出,分别扣住两名敌兵的面门。
两名敌兵连叫声都没发出来。就被我抓断了颅骨,另外两人大惊之色,张开嘴巴,刚要大叫,我抢先一步,双爪扣住这二人的喉咙,十指微微用力一捏。随着咔嚓的脆响,二人喉头软骨齐齐被我捏碎。
两具眼睛大张皮肤死灰的尸体软绵绵倒地,我冷笑一声,站起身形,整了整身上的盔甲,若无其事的走向那些还在奋力抢救粮草的敌兵士卒。
我手握着一把钢刀,脸上挂着嗜血的笑容,身形猛然加快,从后面冲入敌兵当中,一走一过之间,空中升起两道长长的血雾,在我两侧的十数名敌兵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要害中刀,颓然倒地。
哗——我突然出手,引得敌兵一阵大乱,人们都被我杀迷糊了,搞不明白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生龙活虎一般,而且还反杀起自家兄弟了呢?数百名不知所措的九黎战士被我一个人又杀得大乱,四散而逃。
见火势已无法阻止,我这才停止追杀,找到自己来时带来的那匹战马,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