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大王,我军用不用先派出探子到对岸侦察一番!”
我连想都未想,挥手说道“不用侦察,直接渡河!”上次我就在侦察这方面吃了大亏,这回我是打定主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强渡漳河,即便玲珑姑娘真是混在己方军中,也不让她有机可乘。
我这么做无疑是极为冒险的,不过在我看来,冒这样的险是值得的,成功的希望也很大。
白苗军带来的船只和木筏,一次最多只能运送两万人渡河,我一点没手软,直接下令,让己方最精锐的平原军先行渡河,另外,沈奇和黑虎也被指派上去打头阵。只要能渡过漳河,以沈奇和黑虎的本领,再加上两万骁勇善战的平原军将士,即便对岸有敌人,也能扎稳阵脚,为己方的全军渡河赢得时间。
我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不过这一次,以沈奇和黑虎为首的两万平原军将士还未接近河对岸,埋伏在虎牙林里的九黎军就冲杀出来,和上次一样,依旧是释放火箭,不过这回九黎军多了两种可怕的武器,两种原本是白苗族独有的大型武器,破城弩、破军弩。
对船只,这两样弩机的破坏力可比火箭要大得多,一弩射出去,弩箭从船头打入,往往能从船尾穿出,直接就把船体贯穿,射出两只大圆窟窿,随后河水便开始源源不断的涌进船内。
平原军是骁勇,攻城拔寨,战无不胜,但前提是得在陆地上,现在在水上,平原军一身的本事无法施展,面对着前方如雨点一般的火箭,人们第一时间支起盾牌,挡住九黎军箭阵的锋芒,但对九黎军的破城弩和破军弩就毫无应对之策了。
这两种弩机,哪里是人力所能抵挡的,那又粗又尖的木桩子射进盾阵中,人盾俱碎,射在船体上,船只下沉,射到木筏上,木筏破碎,一时之间,两万白苗军,千余只小船、五百只木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在河面上直打转,白苗军将士的落水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已分不出个数。
沈奇和黑虎在小船上急的干跺脚,却毫无办法,上不了岸,他俩本事再大再强,也拿敌人没辙。最后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他二人也只能下令撤军,至于此时撤退能撤出多少人,他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撤出多少是多少吧!
两万平原军将士,在九黎军箭阵和破城弩、破军弩的配合攻击下,死伤者不计其数,漳河的河面上又被白苗军的浮尸所铺满,漳河的河水也再一次被白苗将士的鲜血所染红。
白苗军的第二次密渡漳河行动又以失败而告终,上回白苗军折损三万人,这回强一点,出去两万,回来五千,折损一万多,但就对白苗军的损失而言,这次可比上次大得多。上回战死的三万人本就是用来做炮灰用的,而这回战死的一万五千将士可是白苗军中最为精锐的平原军,损失的兵力和战力还算是小事,此战对白苗军整体士气的打击太大了,而且士卒中已开始产生出惧战的心里。
白苗军将士并不怕打仗,也不怕战死沙场,但即便要战死也得战死得轰轰烈烈,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可是现在这仗打的太窝火了,两次渡河作战,损失的兵力快要到五万,结果却连敌人的边都未沾到,那么多的将士,糊里糊涂的葬身于河底,这种仗谁还愿意去打?
在相同的地点,不同的日子却是相同的时间,白苗军两次遇伏,两次大败,我以及麾下的众将们都傻眼了。人们想不明白,己方的行动已经如此之快了,九黎军怎么又得到了风声,又做好了埋伏,隐藏于己方的奸细是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的?
直到这个时候,我还认为是玲珑姑娘把己方的行动秘报给九黎军,而没有想到我在决定出兵的那一刻起就已中了东方元霸的诡计。
看着大败而归的平原军将士们,我这回没有像上次那样暴怒,反而摇头笑出声来。
仗已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