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出兵迎敌,会吃大亏。”
“难道放任白苗军不理?”聂泽瞪着大环眼问道。
“白苗族把平原军和梧桐军这两支战斗力最强的战团留在泗庸关之外。是想牵制我军,既然是要牵制,他们就一定会主动来攻,”说着话,任放站起身,双手抓着毯子。把自己包紧,边在帐内来回徘徊,边喃喃说道“我军如果事先布置妥当,说不定,白苗军会主动钻进圈套里呢!”
“哦?”聂泽眼睛一亮,大步流星走到任放近前。好奇问道“任帅,你的主意是……”
他话到一半,这时候,帐外走进来两名士卒,手里提着又粗又长的杆子,上面吊着一头已除了毛、开了膛的羊羔,两名士卒对任放说道“大帅,已经处理好了,佐料也都涂上了,现在可以烤了吗?”
任放见状,立刻喜笑颜开,连连招手,说道“烤啊!为什么不烤?快、快、快!”说着话,他又拍拍聂泽的胳膊,说道“聂帅,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有什么事,等我们吃完饭再商议。”
“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嘛!”聂泽不满地嘟囔一声,不过看着鲜嫩的羊羔,他的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吞口吐沫,厚着脸皮说道“正好!我也尝尝你们西川烤羊的手艺。”
“哈哈——”任放大笑,拉着聂泽并肩而坐。
聂泽生怕任放瞧不起自己,忙又说道“你肉,酒由我出。”
“甚好、甚好!我对大戎族美酒可是垂涎已久了。”任放抚掌称赞。
在任放的身上,很难看到一军统帅的架子,无论对谁,都是平易近人,而且他生性活泼,很容易和别人打成一片,但同样的,你也很难看出他有真心喜欢谁或是讨厌谁。
川戎联军在泗庸关城外一住就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