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己方为何要把这个难题往自己身上揽呢?
聂泽为人高傲,就怕自己被别人比下去,就怕别人比自己强,听完部下的话,他勃然大怒,咬牙问道“难道你认为本帅不如他任放?”
那大戎将吓的一缩脖,自己哪有这个意思啊?不过看聂泽呲牙咧嘴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大戎将低下头不敢多做解释。
这时候,大戎营中一位名叫郭松的谋士噗嗤嗤的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大帅,要破泗庸关,又有何难?”
呵,好大的口气啊!大戎军众将们像看怪物似的看向郭松,包括聂泽在内。后者言道“郭松先生,你此话怎讲?”
郭松嘿嘿阴笑道“我有一计,若大帅按我计行事,最多一月,我军可轻取泗庸关,活捉城内白苗军!”
这下聂泽顿时来了精神,两眼瞪得溜圆,射出精光,连忙问道“什么计谋?郭松先生快快请讲!”
郭松反问道“大帅,我军不是有很多阵亡将士们的尸体吗?”
“没错啊!”
“把这些尸体浸泡于死水当中,数日后,必会腐烂。滋生瘟疫,然后再用抛石机把尸体全部投掷于泗庸关城内,不出几日,泗庸关就会瘟疫蔓延,大帅想想,到时那些病怏怏的白苗军还如何能抵御得住我百万大军的进攻?”
郭松说的轻描淡写,但周围的众将却听的冷汗之流。大戎族和白苗族一样,民风尚武,武将的地位明显高过文士。此时人们看着郭松,无不在心里暗暗叫骂,如此断子绝孙的歹毒之计也只有诸如此类的文士才能想得出来。
聂泽听后,也是倒吸口凉气,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郭松半晌,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垂首不语。
聂泽听完郭松的建议之所以犹豫,倒是不担心这么做对泗庸关内的白苗军太残忍,白苗军统统死光了他才高兴呢,他是考虑用将士们的尸体做为瘟疫的传播媒介,会不会引发军心的动荡。
部族都讲究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即使收尸的时候都尽量收全尸,现在要把阵亡将士的尸体浸泡于水中,滋生出瘟疫,再全部抛出去。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营中的将士们会怎么想?又会怎么看自己这个主帅?
聂泽犹豫不决,认为郭松的主意虽好,却可能引起全军将士的不满。
他拿不定主意,问左右众将道“各位大人,你们认为郭松先生的计策如何啊?”
“这……”众将没有一个认为郭松的主意好的,但若是反对,自己得提出更好的破城办法,如果有的话人们早就说了,何至于等到现在?众将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既不赞同,也不反对。
见状,聂泽面露恼怒,沉声问道“怎么?大家都没有意见吗?该让你们说话的时候都他妈变成哑巴了!”
听着聂泽的训斥,人们头垂的更低。最后还是高俊开口说道“瘟疫……这是不是太危险了?万一传染进大营当中怎么办?”
郭松早已想过这一点,接道“我军可在距离大营稍远的地方挖池,并设置栅栏将其隔离起来。”
高俊皱着眉头,说道“如此糟蹋我军阵亡兄弟的尸体,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呢?”
这正是聂泽所顾虑的问题,见高俊替自己问了,他随即也看向郭松。
郭松装模作样的叹口气,耸肩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像现在这样强攻下去,不知要攻上多少天,又要阵亡多少将士。我军可不比西川军,西川族人口众多,他们能死得起,但我们死不起。如何把我军的伤亡降到最低,这才是各位大人应优先考虑的,至于其它。都是其次。”他这话是对高俊说的,实际上说给聂泽听的。
聂泽听后,握紧拳头,狠狠砸了下掌心,把心一横,说道“也罢!就按照郭松先生的意思办!”顿了一下,他又问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