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投毒呢?”
“陈爷爷,您不如直接告诉我,你们怀疑我哥和我师哥狼狈为奸,戕害四国使者和将士。”林小鱼直接大喇喇的说了出来。
五老有些尴尬,“呵呵,正常思维,正常逻辑!除了神医,没人有这个能耐!”
五老眼珠子贼溜溜的转,其实他们更怀疑小鱼儿,毕竟神医一般不多管闲事,但是小鱼儿是没事就惹事。
“真虚伪,怀疑我就直说呗!”这几位爷爷还真是可爱的紧,虽然毒是她下的,但是她不能承认。
“呵呵,我们不就是这么一想嘛!”
“想也不行!我一个弱女子,怎么给他们下药?他们多少人?就算加上我哥他们,我们也没有那个能耐啊!府衙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我们是能变成舞蝶飞进去下毒,还是怎么的啊?你们欺负人!哼——我生气啦!”
林小鱼赌气的瞥到一边,不理五老。
五老:??? 这下怎么搞?他们这么怀疑很合理啊?
五老不知所措,家中的孙子孙女在他们面前毕恭毕敬;常乐城内,不管大人小孩,富人穷人,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们摆脸色。
他们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生气了,不知道要怎么哄啊!
突然,郑老双眼一亮,小鱼儿最喜欢黄白之物了。他立马起身,往自己的专属的桌子走去,拉开抽屉,火速从里面抓了一大叠的银票,又一最快的速度塞到林小鱼怀里。
“小鱼儿,你看,银票,买糖,可以啊?好多好多!”
他看见儿媳妇就是这么哄孙女的,买糖,好多,然后孙女就咯咯笑了。
林小鱼:??? 她几岁?她在哪儿?
还不待林小鱼反应,身边的四道身影去了又回,然后,她怀里的银票就越来越多了。
“对,对,对,买糖,好多好多的糖,不够,在找爷爷要!”
“是啊,是啊!银票我们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五张老脸,各具姿态,神情却出奇一致,无比愧疚和期待的看着林小鱼。
林小鱼低头看了看怀里堆成小山的银票,面值都是一千两的。这少说也有个十万两了吧,都买糖吃,她的牙齿迟早得崩。
“爷爷,我可以买别的东西吗?”
“啊?哦,当然可以,小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够了来这找我们拿。”
五老如释重负,霎时,林小鱼眼前便绽放开了五朵灿烂的菊花,有些晃眼。
林小鱼霎时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下流,为了银子无下限,内心无比鄙视此时的自己。有这么不要脸的吗?答案是—— 有,她就是!
林小鱼当着五老的面,一张一张的把银票叠好,极其不要脸的享受了一把有钱人数钱的快乐。最终她还是给自己留了一点道德底线的。
她把叠好的银票,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
“爷爷,小鱼儿不缺银子。爷爷自己留着吧!”
“小鱼儿还是生气吗?爷爷真不是故意的!”五老心里一咯噔,这是不原谅他们了吗?
“小鱼儿逗爷爷玩呢!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爷爷并没有做错什么。哥哥和戚大少有这个动机,我和师哥有这个能力,你们这么怀疑很正常。”
“不过,那么多人动手中毒,只能是从饮食上下手。但是,据我所知,四国使者和将士,他们从商会离开后,便回了府衙。吃住一应在里面。
而府衙里,都是四国自己人,有没有外人进去过,他们应该比谁都清楚。
昨夜,我、师哥、我哥和戚大少,在默居,我院子的葡萄架下吃火锅,我们还打雪仗,闹哄哄的,直至夜间,我师哥和戚大少才回府。左邻右舍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