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话说出口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脸色发白，不断磕头，“求求你们了，饶了我，我不敢了，而且，训练小孩子成为动物，本来就是圈子内许多人都在做的，我只是随主流，跟着大家一起而已，我只是犯了一个跟大家一样的错误，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啊。”

“随主流？”

楚牧眯着眼睛看着他。

“是，是的啊，不止江南省，其实全国各地都是这样，我还有一个群呢，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花高价格买下小孩子，当做宠物训练培养，大家互相比拼，看谁训练的速度更快，训练的更成功呢。”

生死之下，严辉什么都顾不上了，把一切都说出来。

“可有证据证明？”楚牧冷声问道。

此刻，他的杀气已经可怕到了极点，四周所有人都感觉如同坠入万丈冰窟一样，就连铁塔和雷布顿这样的武道高手都牙齿不自主地上下打颤发抖了。

夜玫瑰也瞪大了双眼，这一刻的她总算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传说中真正的杀神，不过如此吧？”

夜玫瑰轻声呢喃着。

真正的杀神，可不是现在杀手界所谓的杀神，那些只是杀手界的称呼罢了，其实算得上是自娱自乐而已，而古时候传说中的真正的杀神，那是杀生千千万的存在。

要么是斩杀了太多的生灵，要么则是以质取胜，斩杀的都是真正的高手，或者了不得的存在。

原本因为被楚牧拒绝，心中对楚牧还有点儿怨言的夜玫瑰，此刻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怨气了。

“我的手机里面有聊天记录，也有视频为证。”严辉连忙说道。

“拿来。”

很快，严辉顺从地拿出手机，把他们的聊天记录以及视频打开给楚牧看。

只见，这家伙手机中，各种各样的‘训宠群’足足有数十个，单单江南省的就有十来个，其他的则是全国各个城市的。

每个群的人数有数千，最令他脸色大变的是，这个群之中，竟然每天都要发视频打卡，其中的视频正是今日份训练宠物。

楚牧随机打开几个视频一看之下，只觉得气血上涌，杀意爆发。

这些家伙，不仅将小孩子，还有年轻貌美的成年女子当做宠物来训练，群主甚至还做了一个表格，让每个人去填写宠物养成日记。

进度快于其他人的，沾沾自喜。

进度慢的，则是发誓回去之后要拼了命去训练，也有人打算多买一些‘宠物’过来训练，以广撒网的方式冲击进度排名。

如果不去看他们的‘宠物’，就会觉得这只是一群普通的富家公子哥，玩一玩小鸟啊，小猫小狗之类的小动物，倒也是正常的。

但，当知道这些人口中的‘宠物’竟然是人的时候，楚牧再也忍不住了。

“我，我什么都说了，能不杀我吗？”这时，严辉颤抖着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特么的还想活着？”

雷布顿也在旁边看到了所有，也是怒不可遏，直接冲上去给了严辉一脚，然后整个人骑在对方身上，一阵疯狂暴揍。

“够了。”

但，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楚牧竟然喊停了。

雷布顿停手，脸上带着不解之色看着楚牧，“牧爷，为什么让我停下，这种人渣就应该直接弄死了啊。”

唯有严辉满脸惊喜的看着楚牧，没想到楚牧会饶了自己，如果不是还被雷布顿一只脚踩在身上，他已经扑过来抱着楚牧的脚道谢了。

“严辉，你不想死是不是？”楚牧对严辉问道。

严辉不断点着头，“是是，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